黑暗,没有边际的黑暗。
想要伸手却不见五指,想要奔跑却感知不到双腿。
向左,向右,向前,向后,不知道移动了多久,或时间只是在原地等待中流逝——时间,现在是什么时间?
没有昼夜,又怎能知道时间还在流淌?
调动全部的感官去感知,什么都摸不到,什么都看不到,用听的话……能觉察,北风刮在山岩上发出的呼啸,很远。
想要竭尽全力靠近这唯一能够感知到实在的声音,但就好像忘记了如何去移动。
再努力,也只是能够勉强分辨风中的雪是如何撞在山崖上。
等一下,山崖?
得想起点什么才行。
“我听见风,摸到雪,看过……夕阳。对,夕阳!”
米尔哥罗德斯基艰难地睁开双眼,一片温暖的红色映入眼帘。
习惯了黑暗的双眼感到刺痛,但他还是想要确认光的来处。
因为那摇曳的明赤远非北国的夕阳可比,它是温暖的,跳动的,鲜活的——它那么近。
如果那真的是夕阳,那么一定是最后时刻,连太阳都被拥入怀中了吧。
所以那只是一团跳动的篝火,旁边还放着两个盛有半化冰雪的木碗——人又怎么能拥抱太阳呢。
但人可以拥抱人。
米尔哥罗德斯基揉了揉眼,摸索到身上毛茸茸的触感。
一件雪白的大衣,残留着西蒙娜的气息。
他在将西蒙娜紧拥怀中跳下山崖时闻到过,她身上有种硬质内敛又绵长的木质香料气息。
他看了看周边,是一个背风的岩窟。
新长的藤蔓挂在洞口,篝火的温暖得以留存,而他躺在一块凸起的,正好能够当做床的石头上——总不能是他自己在昏迷中进到这里的。
“太好了,她没事。”一丝笑容爬上米尔哥罗德斯基脸庞,西蒙娜的声音悠悠传来:“在这里睡了两天,做好梦了?”米尔哥罗德斯基这才发现,西蒙娜一直坐在他的身后。
尽管语气故作轻松,但对上他视线时那刻意的转头回避却不足以完全掩盖脸上残留的担忧。
也正是这一走神,她踢到米尔哥罗德斯基的脚踝,一个踉跄,险些没有将手中用树枝穿好的羽兽肉打翻。
“诶……?”米尔哥罗德斯基伸手试图抓住西蒙娜,可初醒的状态下腿脚不怎么听使唤。
倒是肠胃先恢复运动,一阵咕咕的肚子叫声回荡在洞穴里。
似乎是为了报复米尔哥罗德斯基这脚放得不是地方,西蒙娜将羽兽串放上篝火烤上后,坐在米尔哥罗德斯基身旁,半倚着他壮硕的庞大身躯,“再饿也要等烤熟哦~”那语气就好像在同一个不懂事的孩童说教,引得米尔哥罗德斯基也是噗嗤一笑。
“遵命~”米尔哥罗德斯基应和着,将手从大衣温暖的布料中探出,欲要握住西蒙娜的手。
却恰好赶上西蒙娜顺手为他将大衣衣襟拉实。
而那只宽大的手掌又恰好是从西蒙娜单边高开叉裙的开叉那边伸过去,还避开高过半条大腿的鞋边,将将好落在那裸露的一小截温暖大腿上——女巫的肉体原来如此温暖。
手边就是开到臀胯的裙叉,这个位置也就显得极为暧昧。
“米尔哥罗德斯基先生,你的手很冷呢。”西蒙娜赶在米尔哥罗德斯基抽回手之前,轻轻摁住这只已本能地瑟缩的大手。
她用的力气并不大,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能传递那种温和的安心感,将米尔哥罗德斯基心中的尴尬全都化解。
“哈……西蒙娜小姐,我只是……”他试图避开那可能存在的,投来的视线,但西蒙娜只是轻抚米尔哥罗德斯基的手背,将温暖传递到他的肢体末端。
她的目光一刻都没有离开过篝火上烤着的羽兽串,在俯身转动了烤串之后,往火堆里添了把木柴。
那火是如此温暖,而搭在腿上的大手却是那样冷。
西蒙娜不自觉地收了收五指,纤长的手指便滑入米尔哥罗德斯基的指缝之间。
米尔哥罗德斯基的嘴唇翕动着,却没有能发出任何声音。
篝火的劈啪声代替了言语,被体温所捂热的手掌也不再僵硬。
当他终于下定什么决心似地去确认西蒙娜的表情时,递到面前的是一串刚烤好的羽兽串。
“呼——小心烫,慢慢吃。”西蒙娜对着烤串吹口气,米尔哥罗德斯基在散开的热气和肉香之中寻找着她吐息的味道。
尽管饥饿感在这种悄然流淌的暧昧之中被自然而然地忽略,但当第一口咬上久违的食物时,他依旧三口并作两口地囫囵吃下。
“不如罗德岛食堂的好吃吧。”西蒙娜一串接一串地把羽兽肉喂给米尔哥罗德斯基,他从大衣的衣襟里伸出另一只手来一串串接过来。
西蒙娜托着脑袋看他吃得来劲,冷不丁问出这么一句。
米尔哥罗德斯基便将放到嘴边还没咬的串往她的嘴边递,别扭的姿势稍显滑稽:“那你是没有尝过有多好吃吧?”
“你这样怎么递得到,快吃吧,油该滴下来了。”面对米尔哥罗德斯基的投喂企图,西蒙娜反倒直起身子,用原本托脑袋的手米尔哥罗德斯基的熊掌推回去。
要是他用另一只手,也就能够把烤串伸到西蒙娜嘴边了。
但西蒙娜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们的两只手掌仍然十指扣着,搭在她温暖丰腴的大腿上。
“谢谢你。”西蒙娜话音一落,便感到大腿上那只手掌的五指稍稍紧了一下,“我是说,那山崖那么高,那么险,当地人都不知道下面有多深……”米尔哥罗德斯基埋头更加专注地消灭最后一串烤鸟,西蒙娜也自觉没法把那些肉麻的感谢说出口。
“喜欢吗?可我能做的,对你有用的,就只有这些。也没办法……每天都做给你吃呀。”她的声音渐小,加之那暧昧的姿势,饶是再不解风情的人都能够察觉到此刻洞窟里的热量不全来自于那团篝火。
但米尔哥罗德斯基没有言语,西蒙娜也只是闷声往篝火里头加柴。
她面色平静如常,跳动在脸颊上的红晕也只是摇曳的火光。
但那对紧张地下垂的白色猫耳不会骗人,既然米尔哥罗德斯基不愿说出轻慢的话来……
“身体可以吗?”她便自己说出来。
“西蒙娜小姐!”米尔哥罗德斯基为她的大胆而错愕,他当然听得懂西蒙娜的意思,眼前的大猫固然也丰腴而美丽,但这一切实在太过突然。
“我是说,我要答谢你。”持续的添柴让篝火烧得愈旺,她撩起险些沾上火星的刘海,被源石完全占据的左眼有一瞬露出。
西蒙娜赶忙遮挡,银丝飘拂间,她忆起那个红着眼用源石结晶扎入自己眼眶的乌萨斯大兵,家乡焦土上散落的残破乌萨斯军旗,最后才是米尔哥罗德斯基舍身抱着她跳崖。
白皙修长的手指一颗颗解开衣扣,内衬的连体纱衣暴露出来——看惯了包裹藕臂的黑纱,覆在她胸前丰腴高耸弧线上的黑色朦胧当真别有一番风味。
只是此刻扪心自问,对于用身体答谢的肉偿,他并不期待。
却也正因如此,才更加坚定了西蒙娜的决心。
衣衫半褪的美人揭开米尔哥罗德斯基身上那件由自己亲手为他裹紧的大衣,垫在他身下,随后把手伸向他的下身。
“唔……”眼看西蒙娜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米尔哥罗德斯基的脑袋进入了一种短暂的宕机之中。
这种从未想过的展开让他不知所措。
就皮囊而言,谁会不喜欢西蒙娜这样的美人呢?
可此时的喜欢究竟是欲望作祟,还是一时兴起?
在悬崖上时,她还是自己一直寻而不至的“女巫”……又或许经年的憧憬化作了喜爱?
他不知道。
“怎么了?是冷了吗?”西蒙娜脱下左手的半掌手套,随后用那只没有了任何遮掩的手解开了他的皮带,又解开门襟的扣子,她轻轻拉下米尔哥罗德斯基的裤裆拉链,把素手探入男人裤裆里,隔着打底的厚棉裤握住了白熊的男根,“放轻松,我会帮你握着,拿出来时不会冷的。”
米尔哥罗德斯基没脸去看西蒙娜手部的一系列动作,但男性最重要部位传来的触感仍然如实向他的大脑传达了正在那里发生的事情,使他面红耳赤。
倒不是不知道男欢女爱是怎么回事,米尔哥罗德斯基儿时就无意中窥见过一些男女在隐秘角落交合,他只是没有想到西蒙娜会如此地主动。
“放轻松就好,没有关系。”西蒙娜褪下米尔哥罗德斯基的外裤,随后一边轻轻揉着他的性器,一边把厚棉裤也褪下。
在这只温暖的手掌爱抚之下,肉棒弹出时并没有感受到寒冷,“都已经硬了,就不用再装作清心寡欲了吧?”西蒙娜指尖轻点在裤裆里闷过两天,带着浓郁气味的挺立肉棒,米尔哥罗德斯基听罢她的话语向下身处瞧,对上了白猫略显嗔怨的眼神。
“不,不是的……因为我有一半原始乌萨斯的血统。所以,呃……就是这根东西里面,是有根骨头的……”
“那倒是我的不对了。”西蒙娜松开米尔哥罗德斯基的肉棒,用没有摸过男根的那只手解开衣襟和开衩处最后一颗仍然扣着的扣子,随后顺手接住松脱的长裙,丢到近旁一块干净的地面。
长裙下高叉长袖连体黑纱衣全然显露,半透明的布料给白皙的肌肤复上一层朦胧,深红的乳头清晰可见。
她站立起来,黑纱下隐现的优美腹部曲线和显眼的纯白色阴毛也映入米尔哥罗德斯基眼中。
而那由两道肉厚阴阜所挤出的秘缝,则将黑纱连体衣的细裆吞入,以至于鲍瓣赤裸裸地暴露在外——确实有听过萨米人不爱穿内裤的传闻,没想到是真的。
这般绝景并没有在眼前停留多久,西蒙娜便背过身去走向火堆。
由此米尔哥罗德斯基可以看见黑纱连体衣的细裆穿过胯下,却没有能逃脱肉缝的拘束——她圆挺的丰臀将布料夹在中间,黑纱布料被雪白媚肉揉作一股墨色的绳,直到脱离臀沟才重新散开恢复成透光度渐渐趋于正常的纱质。
她轻步慢摇地渐渐走远,脱下高过半条大腿的长靴摆在火旁烤干,当她的腿稍抬时,微张的蚌瓣里又露出些许粉色鲍肉,而最为关键的穴口处却被那嵌在股间的黑纱连体衣细裆给遮挡。
在脱下长靴之后,也许是觉着裆中嵌着的布料实在摩擦得私部不适,她用那只没有脱下半掌手套的右手拉扯了裆中的黑色布料。
不透光的黑色细绳被拉开成半透明的朦胧,但全然被扯出臀沟展开的布料也只是堪堪遮挡住小半个丰臀,雪臀与裹身布料之间的撞色更显她肉体的诱人。
“能自己坐起来吗?”一声轻柔的询问将米尔哥罗德斯基从全然被女体美给眩惑的状态中拉回。
西蒙娜弯腰捡起一只木碗,先前半融的雪已经被篝火的温度给变成了一碗温水。
她转过身,米尔哥罗德斯基已经坐在石床之上。
白猫瞧了眼他胯下的熊根,带骨的肉棒翘起,显然是有了“那种感觉”。
她很快挪开视线,不可察的轻叹随鼻息消散在渐热的光影里。
所幸白熊眼中更多的是那双齐根裸露的修长大白腿,丰腴健美又不显臃肿——尽管有着两米五惊人身高的米尔哥罗德斯基坐着就同西蒙娜一样高,但一米七的她也是不多见的高挑美人。
西蒙娜端着碗在米尔哥罗德斯基面前蹲下,他当然能够注意到从她去脱鞋取碗起,那只脱下手套后摸过自己脏肉棒的手就始终半悬在空中,既不接触木碗,也不接触自己的衣物。
“来,把衣服撩起来一些。”因察觉到显而易见的事实,米尔哥罗德斯基感到不自在——任谁都希望第一次上床会美好些。
他照做了,随后西蒙娜举起木碗,把温水缓缓倾倒在他的肉棒上,那不着手套的素手就着水流抚过肉棒和卵袋的每一处,温柔地搓洗。
随着耻垢被冲刷干净,自信也渐渐回到米尔哥罗德斯基心中。
加之那手的清洗动作实在暧昧,难说没有挑逗的意味在其中,他的肉棒终于达到了完全充血的状态——三十余厘米的雄伟肉茎,令人望而生畏的青筋凸显其上,可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够消受的。
随后,西蒙娜放下碗转过身,米尔哥罗德斯基能够察觉到她有刻意回避自己的视线,却又不得要领。
那副圆润的肥臀再一次呈现在他的眼前,先前刚被拉出臀沟的黑纱布料在西蒙娜这一蹲一起间重新嵌入了深邃隐秘的肉缝。
她脱下右手的半掌手套,将手探入胯下,试图再次把布料从秘缝里拉出,但这个过程并不顺利。
“唉……以后换一件弹性好点的料子好了。”她无奈地轻叹,脱下长袖高叉连体黑纱——这件身上唯一的人造织物,俯身时撅起的肉尻几乎让米尔哥罗德斯基把持不住扑上前去抱住这副巨臀后入的冲动。
但他还是忍住了,代价是龟冠尖端渗出的少许先走汁。
西蒙娜直起身,一丝不挂地背对身后巨根挺立的壮硕男人,她把长发拢起来,全都放到一侧胸前,算是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至于她的性器?
当西蒙娜躬身下腰,抬臀后迎时,米尔哥罗德斯基看见了她大腿内侧流下的晶莹液痕。
臀肉接触到了棒身,白猫掰开丰腴臀瓣,让自傲的大团媚肉包夹整根坚硬的巨龙,随后上下滑动,用已然微张的鲍穴去对准鹅蛋大小的龟头。
穴间的淫水被渐渐抹开使得这个动作越进行,便越少有阻力。
“西蒙娜小姐,我……哈啊~嗯,有点……”脸色涨红的米尔哥罗德斯基开始轻喘,臀肉的摩擦对龟头而言是一种焚身的前戏。
但西蒙娜小姐的体型相对于自己而言那么小……
“怎么了?是因为你这根——男人的东西有点大吗?哈,没关系,我丈夫这方面也是很厉害的呢。”西蒙娜的声音低沉而婉转,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就好像某种能在梦中吸食人精魄的萨卡兹。
他几乎就要挺动腰肢在眼前性感的母猫臀沟里抽送起来,但这股做作的媚意,太过蹊跷。“你……有丈夫吗?”
“放心吧,死去的人怎会,又怎该在意妻子与他人共寝呢?”她媚臀的慢摇停滞了片刻。
“抱歉。”
“啊呀~还要不要来了啦~”包裹肉棒的淫臀在短暂停滞后更加卖力地摇动起来,西蒙娜的语气里媚态尽显。
米尔哥罗德斯基俯身向前,不为将肉棒插入近在眼前的渴欲骚穴,只为搂住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
只是莫名地想到那张被刘海遮去大半的俏脸,再真切也总有距离,故而不甘。
也是关于刚才她回避自己视线,好像抓到了那似是而非的答案——理由不足,逻辑不通,米尔哥罗德斯基只是觉得这时候若不看着她的脸,自己一定会后悔。
他在那张脸上找到一颗晶莹。
米尔哥罗德斯基伸手要为她拂去那滴泪,西蒙娜挡开他的手掌。
但他并没有放弃,就像篝火的木柴努力不让火光熄灭,袅袅青烟沿着石壁散去——他的双手捧住西蒙娜的脸颊,慌乱间厚实的刘海被掀起一角。
米尔哥罗德斯基轻轻揭开其全部,看见了填满左眼的满溢结晶。
西蒙娜用力挣开他的双手,退至半步之外。
“为什么呢?如果那是不可见人的东西……那这样的我,说想要拥抱你,不也是一件过分的事情吗?”米尔哥罗德斯基解开衣扣,脱下一件又一件厚厚的冬衣,此时他们都同样不着片缕地坦诚以待了,在他心口处,西蒙娜看见一簇黑色结晶突兀地扎在雪白的皮肤上。
“你真傻,我有刻意隐瞒过那样的事情吗?”西蒙娜从激动中恢复如常,仿佛刚才的抗拒不曾存在。
她走到石床跟前,也是米尔哥罗德斯基的怀中,把手轻轻搭在白熊的心口。
“我说我想要拥抱你!”二十九岁的人,倒像个争执什么的孩子。
“就算是个比你大七岁的寡妇?”
“所以不就是说你之前过得肯定很辛苦吗?我想要拥抱你呀!”
西蒙娜放在米尔哥罗德斯基心口的手向前一推,白熊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个体格小自己那么多的裸体女人有这么大力气,猝不及防间双手后撑才没有背部重重着床。
“我就说了,你真傻。做什么要在意那些同你无关的事情呢?明明是我用身体答谢你来着,真是……不解风情……”已在先前小小争执间落地的泪水又挂在了西蒙娜脸颊,她爬上米尔哥罗德斯基的身子。
后者手足并用地缓缓后退,最终整个身体都躺在了石床之上,而爬着逼近的淫猫紧追不舍。
丰腴的硕乳下垂成长条形,从她悬空的上半身垂到米尔哥罗德斯基腹肌分明的腹部,深红乳头和一部分洁白乳肉紧贴男人的躯体,随性感淫猫的爬行一路拖行到坚实的胸肌,也安抚扎在胸口生长的黑色结晶。
她双腿跨在米尔哥罗德斯基身体两侧,臀部需要翘起才能让三十厘米惊人熊根的龟头正好抵在穴口。
她嘴上嗔怨,可下身却已经泛滥,此刻龟头上润滑的粘液已然全都从禁欲的先走汁变成了汩汩流下的蜜汁了。
煽情至此,米尔哥罗德斯基还是选择先伸手为她拭去泪水。
但西蒙娜却退缩了,并不是为这即将发生的肉体交合而退缩,而是……
她缩回手,直起身子,鲍穴花口抵在硕大的龟冠上。
双手被她举起背到脑后,丰硕的双乳呈八字形垂下——她已经不像表面看上去那般年轻了,但这副肉体却更为醇厚诱人。
西蒙娜嘴角上扬,是因自己也觉得好笑,这么做竟然是怕米尔哥罗德斯基在性交中与她十指相扣。
她深深知晓,如果这样的话,就一定会陷进去。
她不要那样,也不要米尔哥罗德斯基察觉这点晦暗的小心思。
这个在温暖村镇住下十几年的男人与那些阴沉的东西是那样格格不入,西蒙娜本该在洁净的冰雪下给予他祝福,但此时只能轻摇淫腰,让紧贴龟头并因此传来阵阵瘙痒的贝肉将更多新鲜淌出的爱液涂抹在龟头上并为屄穴做个预扩张,随后——
“哦噫——!哈哦,哈,哈啊……嗯哦——哦哦哦——”不是雪花落在地面,而是凝白的女体撞上男性肌肉坚实的下腹。
她猛地沉腰下臀,一整根巨硕可怖的肉棒便被已经做好充分准备的蜜穴完全吞下。
伴随一声高亢娇浪的媚叫,重重砸在米尔哥罗德斯基下身的巨臀淫脂还在微颤。
层层淫褶在瞬间给予龟头的大量刺激从神经深处爆裂开来,使得高壮的白熊不由双手紧抓铺垫在石床上的外套,并且咬紧牙关,才堪堪止住自认为丢人的,如同女人般的叫床声。
而西蒙娜则在双手抱头的姿势下没有因为这一下同等的快感冲击而直接仰过头去。
她微翻的美目得以因此俯视米尔哥罗德斯基,试图把这堪称可爱的一面记在脑海里。
也是因为忽略了肉体十余年未有承欢而略有大意,半入眼眶的金眸迟迟未能正常视物。
只得双手在后脑压得更加用力,才好让上瞟的目光集中在米尔哥罗德斯基脸上,却不知在白熊眼中那是怎样销魂的挑逗。
他试图挺动腰肢,让自己的肉棒在这个美丽的女人淫穴中抽动,但强烈的快感一时间麻痹了米尔哥罗德斯基的神经,以至于西蒙娜紧绷出优美马甲线的肚皮上,那根代表他巨龙的凸起长条纹丝不动。
西蒙娜也是喘息着,努力调动不听使唤的腰肢肌肉,并在此过程中发出阵阵浪叫。
终于那副柔韧的骚腰开始轻缓地扭动起来,雪祀从来不只是施法者,也是战士,而这为战斗锤炼的腰肢用来在骑乘位驱使阴道撸动男根自然不在话下——并且也足够有力。
“嗯哦哦哦——西,西蒙娜小姐——!啊啊啊——”男人忍耐的呻吟和女人被快感催动的浪叫回荡着在洞穴之中,起初几下小试牛刀的腰振之后,西蒙娜开始渐渐找到了节奏。
撑满并扩张着整个花径,粗如儿臂的巨根不需要技巧,无论如何抽送都总能无差别地刮过肉穴内的敏感点,上升的快感令西蒙娜越发兴奋。
而米尔哥罗德斯基紧闭双眼咬牙忍耐,嘴里却仍然发出呻吟的模样更是令她爱怜,若不是身体还需要进一步适应性交的快感,她早已一次次将淫臀砸向身下男人的胯间,用尻肉弹软的触感换取他更多可爱的表情——他的快乐就是自己的快乐……不,应该说此刻看他忍耐快感的样子,心中升起的倒是嗔怨。
因此西蒙娜虽然无法全力腰振,却仍然在这一次次尚且温和的下臀之间,力所能及地插入几次大力的猛坐。
“嗯哦~哈,哦哦哦——哦,哦,哦哦——啊哦哦哦——嗯啊,哈,哦哦哦——”她的节奏杂乱无章,心中全都是撕下米尔哥罗德斯基这层最后矜持的念想——若不如此,自己不就是个跟没见过几面的男人上床,还自顾自陶醉其中的淫荡寡妇了吗?
她时重时轻的腰振带起口中高低相错的浪叫,米尔哥罗德斯基也被不时穿插的激烈骑坐给激得上身扭动。
西蒙娜抱头的双手无意间下压动作变得更为用力,不知是为了在愈发变强的快感中不让脑袋后仰,还是轻微高潮时不自觉地全身肌肉紧绷,又或者是——不断攀升的快感让双眼的上翻更为加剧,以至于需要更多地压低脑袋才能看到米尔哥罗德斯基的反应。
没错,这个,就是这个!
米尔哥罗德斯基出于矜持的抗拒对于西蒙娜而言就是一剂春药。
她的呼吸越发粗重,意识也渐渐无法分辨自己每一次以屄肉夹着肉棒坐下的动作是轻缓还是粗暴。
只有快感不断累积,一阵类似尿急的酸麻在下腹部陡然升起。
噗嗤——
热烈的潮液激喷而出,尽管只是这一下,仅仅染污米尔哥罗德斯基的腹肌,甚至都没能触及他心口那簇黑色结晶,但西蒙娜确乎在这胡乱摆动淫臀的骑乘中不明不白地达到了第一次高潮。
但这并不是结束,连暂停都不能算。
失去丈夫后的十六年,于仇恨中度过的日子里,她甚至都没有自慰过哪怕一次。
此刻苏醒的性欲正如凶暴的饿兽,又怎会止步于区区一次小打小闹的浅度高潮?
“唔哦哦——西蒙娜小姐啊啊啊——你,你开心吗哦哦——”潮液顺着米尔哥罗德斯基腹肌的线条流淌,体温的持续接触使得这些许淫糜的液体并未因暴露在空气中而失温。
尽管没有了初溅到腹上时那种滚热的触感,但三十七度的温吞在此时形成一种隐约的亲密讯号,由潮液散发出来的淡淡淫味更是如丝线一般纠缠两人躁动的心灵。
西蒙娜在高潮中收缩的屄肉夹得米尔哥罗德斯基的巨大龟冠酥麻难耐,强烈快感不断传来。
妩媚母猫那陶醉的注视和狂野的呻吟紧抓米尔哥罗德斯基的眼耳,让他的感官淹没在淫乐之中。
“讨厌,哈啊,啊……讨……讨厌啊噢噢噢噢——咿哦哦——不要问,嗯哈……啊,啊,啊啊~哦哦哦唔——”若不是西蒙娜努力观察米尔哥罗德斯基的表情,以此为促进自己发情的配菜,她恐怕难以在这种高潮上头的性奋状态下半听半辨口型地听清米尔哥罗德斯基极力忍耐间从牙缝里吐出的这句话。
简单的一个问题,她却是浪叫中用屄穴夹着巨根连续坐起三五次才断断续续地答非所问。
而这几下劲力有欠的腰振引得膣内充血淫肉泛起不满的瘙痒,恰逢迟来的羞耻之感——米尔哥罗德斯基的发问就好像她正在享受罗德岛小酒吧里听月见夜先生说过的男公关服务——涌上心头,西蒙娜的下一记沉腰直坐到底,弹跳的肉臀并没有立刻再次抬起。
纵使如此,熟腻的肥尻依然没有停止颤动,因为她在这奋力的一坐之下,硕大龟头在花径内急速犁过膣壁上所有敏感点,最后重重锤击在子宫口。
如此剧烈的刺激促使第一次高潮余韵尚未消退的肉体再一次进入了新一轮高潮之中,叠加的快感使得西蒙娜一时间难以动作,只能任由屄肉随着抽插而渐渐夹紧。
因弓身而下垂的大奶在这女体销魂的律动下晃荡,而身躯无规律的连续抽动从乳座传递到乳尖时,只见暗红乳轮于摇曳的篝火光影之间划圈。
“西蒙娜……哦哦,小,小姐啊噢噢噢噢——请,请离——呃哦哦哦哦哦——要,要射了啊啊啊——”米尔哥罗德斯基被这突如其来的榨精弄得发出略显狼狈的射精宣言,浓郁的精液喷薄而出。
本该在平躺状态下竖直向上的巨龙男根,与西蒙娜高潮弓起腰肢而导致的甬道内曲折环境互相塑形互相接纳,生生掰至微曲。
而两人性器相抵的着力处恰好是极为敏感之处——龟冠的边沿和距离子宫口有些许距离的一块凸起淫褶。
肉穴深处剧烈的媚肉蠕动随着这副骑乘在米尔哥罗德斯基身上的丰腴肉体此刻不住的淫颤而共振,性奋异常的屄穴骚肉由内而外地带动女阴进行榨精。
渐次收紧的膣肉挤榨得米尔哥罗德斯基几乎无法正常言语,孕育生命的行为在两人未婚甚至都没有确立关系的现在充满了背德感。
然而龟头传来的强烈快感在体内乱窜,让他随着不自然的抽搐挺动下体。
忍耐与劝阻都在这无意识的,为了让精液更多更深注入的本能反应中烟消云散,就连使他面色更为潮红的背德感也在这一刻化作隐秘难言的快感。
括约肌违背了大脑“不想射精”的意愿,让他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感受到精浆一路撑开尿道,每前进一寸,周边海绵体便更加亢奋地充血扩张,最后精浆自马眼中激射而出。
“啊啊啊,哦哦哦哦啊——精,好黏好稠哦哦哦啊……是,是精啊啊……跟,跟我做,很开心哦哦唔……”西蒙娜抱着脑袋的双手已经发力到随着淫颤的肉体发抖,双臂传来的酸胀让她不得不放松肌肉来缓解。
一旦手臂试图卸力,她的脑袋便不由自主地后仰。
尽管大脑已经因为高潮的快感而混乱,记不清努力想要压低视线的初衷,但行动的惯性仍然让她条件反射式地重新收紧臂弯,方才消退的酸胀感瞬间卷土重来。
“米尔……斯基哦哦哦——咕~伊利亚哈啊~用我的身体,舒服了一把哦哦哦——唔咕~”与此同时,连续两次高潮之后的渴欲美妇依然慢摇骚腰,紧压在米尔哥罗德斯基胯上的骚臀随之前后晃动,由此不断改变肉棒倾角,以至龟头顶抵深层屄肉的着力点反复从子宫口一侧刮过窄小难入的宫口,再原路折返,如此往复。
米尔哥罗德斯基的射精仍在继续,昏迷两天间仍在照常工作的睾丸造就了惊人的存精量,白浊灌入子宫之余也在从两人性器结合处,就着西蒙娜丰沛黏滑的新鲜分泌淫水汩汩流出,由此形成的润滑使得西蒙娜的骑乘慢摇更为丝滑。
本能呼唤对方名字的尝试因为不断淫叫带来的干渴而无法顺利进行,她努力在频次渐渐加快的摇臀中抑制浪叫的冲动,只为吞咽一口唾沫。
但在性快感的冲刷之下,简单的吞咽唾液变成了狼狈地将香涎和空气一并艰难吞下,喉间因此发出一声声响亮的“咕”声。
“嗯噢噢噢噢——还,还在射啊啊啊啊——西蒙娜小姐,快,啊啊啊哦——快起来噢噢噢噢啊啊啊——”米尔哥罗德斯基的呻吟中开始夹杂低吼,他哀求西蒙娜高抬贵臀暂且放过那不断射精的雄伟巨根——或许是不堪寡居十余年的淫熟母猫压榨,又或许是想要保卫心中冰清玉洁的“女巫”形象——但无论涂满腹胯的混合淫液,还是肚子上未凉的潮吹液,都在散发着难以抗拒的荷尔蒙气息,令二人身体全然进入了交配状态。
更何况就西蒙娜目前的状态……
“开心噢噢噢噢——还,还在射哈啊,射,射哦哦哦——屁股,啊啊啊,腰哈啊~停不下来,停不——哦~自己在动啊啊啊——怎么~咕嗯~这样子哈哦哦哦——”淫态尽显的骚猫在顶着臂肌的酸胀压低了脑袋后,尚未完全翻白的金瞳又能看见米尔哥罗德斯基紧闭双眼放声呻吟时的神态。
他的双手紧攥垫在石床上西蒙娜的大衣,尽管如此还是难以抵挡肉棒处传来的酥麻浪潮。
因此健硕的白熊上身开始左右扭动起来,便可以看见洁白大衣内侧留下了道道汗迹。
只有双腿极力绷紧不敢挣扎,唯恐与西蒙娜骑乘的节奏共鸣,爆发出更加猛烈的快感——西蒙娜半翻的双目仅仅只能看见这样的淫景一瞬,因为肌肉坚实的魁梧男子在胯下露出女人高潮般的羞耻状态对于她而言属实是一种刺激性极强的诱人男色。
渐次加快的摇臀——所带来的快感也在这一瞬间被数倍放大,第三次高潮的来临毫无预兆,比前两次的程度相加还要猛烈。
她的双眼完全翻入上眼眶,原本装着美丽金色眸子的双眼中只剩下淫绝的留白。
酸胀的双臂也再无法被思维所号令,而是顺应本能松脱,让她脖颈后仰。
“西蒙娜小姐啊啊啊啊啊啊——!!!”米尔哥罗德斯基最后的矜持也在西蒙娜第三次高潮所带来的膣穴紧缩中荡然无存。
不是呻吟也不是低吼,而是完完全全的咆哮。
源源不断对骑坐在身上的淫美寡妇进行灌精——的肉棒,正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哪里受得了屄肉全方位的压榨。
好在此时的西蒙娜被第三次强烈高潮的快感引爆了前两次未消的余韵,整副熟腴的雪白肉体肌肉紧绷,僵硬得无法继续先前销魂致命的摇臀骑肏。
除了紧缩到互相挤压,以至于表面淫褶堆栈摩擦龟头的媚肉之外,他倒不需要忍受额外的快感——不,完全抛却了矜持的米尔哥罗德斯基字典里暂时删去了“忍耐”二字。
他的嘴巴大张成O型,反复快速地喘息,就像嘴里被强行塞了什么烫口的食物一般急于换气——就当前来看,那烫口的“食物”倒是跨坐于他胯上,以肥鲍吞吃肉棒的榨精美妇了。
当然,她也在贪心不足地用下身淫口吞吃米尔哥罗德斯基的浓精就是了,哪怕纳入新的,旧的就从性器结合处漏走也毫不在意。
“伊利亚,哈啊,哈啊……伊利亚,哦哦哦——咿啊啊啊啊啊——我,好爽哦哦哦——你也,哈啊~一样吗哦哦哦——嗯啊~哈哦哦~让我,让,嘶哈~咕~看看你咕嗯~”西蒙娜浑身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那双修长白皙的丰满大腿表面,韧性十足的淫腰上,被肉棒顶出一条凸起的小腹上,健美的肌肉线条都渐渐溶解成平滑中带着些许起伏的美好形态。
同时放松的还有她的尿道括约肌,迟来的盛大潮喷从尿道里飙射而出,与屄穴内射精进程逐渐放缓的肉棒相映成趣。
西蒙娜的身体仍然保持着先前弓身的惯性,因而仰头动作让她的身子整体前倾,浓密的白色阴毛一部分贴上米尔哥罗德斯基的小腹,使得尖端沾上少许二人混合的淫水。
而紧抓身下大衣,身体都在快感中反弓起来的米尔哥罗德斯基——的高耸胸肌形成一道低矮的防水堤坝,堪堪挡住这低射角的潮吹水炮。
淫糜的潮吹水炮因此只是打湿了他大块结实的胸肌腹肌,灌溉了胸前的晶簇,没有直接带着那股令人发狂的雌性荷尔蒙气息直冲面门。
这下激烈的喷潮过后,西蒙娜也从狂野的发情淫猫状态冷静下来——可她的肉屄里终究还是夹着一根三十余厘米,顶起小腹的雄壮熊屌,故而仍是个风情万种的事中艳妇。
“我,舒服……哈啊,很舒服,西蒙娜小姐——西,哦哦哦——西蒙娜小姐——”米尔哥罗德斯基也能感受到龟头上的榨精感渐渐平息,他的身体不再反弓,双手也尝试性地松开之前如同救命稻草一般,已经被抓握到严重起皱的大衣。
方才进入忘我性交状态的魁梧白熊还有最后一次恢复理智的机会,然而当他重新睁开那用力锁闭到有些疼痛的眼皮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意识到一个被温暖洞窟掩盖的事实——他正处于一片多么狂野的自然之中。
篝火晃动的倒影让西蒙娜的金瞳恍如融冰后的湖泊,要将漫长冬季里雪藏的热烈全数展示。
就这么一双摄人心魄的眸子下面,是一副丰唇微张的檀口。
一点香舌露在唇外,晶莹的涎水恰巧拉着银丝落入依然浅尝两人混合爱液的雪白阴毛丛中。
而那簇浓密杂乱的森林之下,则是她充血暗红的勃起阴蒂。
他们只是简单交换了眼神,确认过彼此对于性爱都感到欢愉。
西蒙娜抬起肥臀,龟冠刮过膣壁退出花穴的触感让她发出一丝舒爽的呻吟。
直至肉锚般的坚硬龟头退至屄口,拔无可拔,才猛地放松下身,任淫臀重重砸下。
“齁哦——哦哦哦哦哦嗷——”西蒙娜的高亢浪叫与米尔哥罗德斯基声嘶呼喊她的名字的声音同时响起,如同二人紧合相交的性器般纠缠如一。
强烈的快感对于被三次高潮拔高了阈值的西蒙娜来说并不足以立刻带来下一次高潮,于是她再一次抬起那肉磨巨臀……
“噢噢噢哦齁唔哦哦哦——啊啊,哈啊,哈噫喔噢噢哦——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齁噢噢噢噢——哦呜哦呜哦唔哦哦哦……啊啊啊哦噫咿咿咿——!咿齁喔哦哦哦……喔哦哦哦——”
浑圆紧实的巨大肉蜜桃抬到顶,一坐到底,粘稠的混合淫液都被砸出滴滴水花。
再带着数根拉丝抬到顶,赶在最后一根拉丝断裂之前再度猛然砸下,肉响和淫叫同时传来。
如此往复。
“喔哦哦哦——!!!我,西蒙娜!射精,射精,鸡巴啊啊啊啊啊——!”米尔哥罗德斯基破碎的语言全都由高低不一的吼声表达,他在疯狂的快感中不住用后脑砸击石床,这才腾出再次紧抓揉皱大衣的双手,伸向前去,双手五指紧扣西蒙娜大腿根部。
随后有力的十指在丰美的大腿上掐出十道凹陷,他得以借着这股真切的抓握感和后脑的钝痛睁开双眼去看身上那令他魂牵梦萦了十余年的美妇究竟展示出了何等绝美的淫态:她每次下臀时不由自主绷紧肌肉显现出的健美马甲线,快感冲刷下时而抱紧后脑,时而松脱的双臂——由此而不断在前弓和反弓间来回切换的上身。
当那柔韧的淫腰正弓时,爽在一侧肩膀的秀发会遮住一只爆乳,下臀的力道更大,而浪叫更加闷绝。
当那丰腴的肉体反弓时,肚子上肉棒的形状更加突出,双乳也从单纯的下垂变为贴着身体曲线向两边呈八字形下垂。
这如痴如狂享用肉棒的美妇让米尔哥罗德斯基卵袋与肉棒根基处传来阵阵难忍的瘙痒,那是兴致勃发又硬无可硬时,翻腾的血液在胯下狂欢的表现。
他嵌入肥美腿肉的大腿感受着西蒙娜每一次下臀时肌肉线条浪潮般的变化,在肌肉紧绷之际下压,挺腰。
随后那大腿的肌肉放松,丰腴紧实的腿肉在手,正是西蒙娜把淫肥的肉体全然交给重力,蜜蚌连接仍在注精的肉棒砸向挺起的男胯。
啪,啪,啪——
“哦哦哦哦哦齁哦哦噫——哈,哈,哈啊——喔哦哦哦嗷——!到了喔哦哦哦——又,又到了喔噢噢齁哦——又——咿咿咿咿咿呃喔噢噢——!”他们的节奏合为一处,性器双向奔赴的碰撞伴随淫糜水花的四溅,米尔哥罗德斯基在身下那件大衣上留下的一圈人形汗迹之外,又以两人下体为中心,零星洒落点滴粘稠的淫香蜜液。
强烈的绝顶紧随而至,白熊的嘶吼被美妇狂野的叫床声刺破,又以浑厚的音色与之交融。
两人的淫吼男声似布匹,女声似针线,在空中刺绣下肉欲的华章。
西蒙娜极力反弓腰肢,在壮硕男人身上稳稳骑坐大半小时的淫熟女体失去平衡向后仰倒而去。
她抱头的双手试图后撑止住身体的去势,但早已脱力的双臂完全没有起到支撑作用。
激喷的潮吹从身体开始仰倒时射出,又在背部重重落在铺了大衣的石床上时停止。
一道优美的银色弧线在空中划出又很快四散成纷乱的水滴,阵雨般落在米尔哥罗德斯基脸上身上。
巨硕的八字大奶因身体的坠落而颤摇,四度高潮的熟艳寡妇四仰八叉仰躺在石床之上。
双臂胡乱地侧展,双腿也因为仰倒而无法再保持屈跪的姿态,变得自然展开。
两人的下体交叠在一起,被西蒙娜淫屄紧夹拔之难出的巨屌依旧深插蜜穴之中,被下压成接近水平的角度。
西蒙娜肥腴的圆臀架在米尔哥罗德斯基胯上,而上身瘫倒在石床上,因此她的身体与肉棒之间又形成一个将近一百二十度的钝角。
以至于绝顶中腹肌紧绷,榨精力道全开的西蒙娜肚子上,健美的马甲线断在肚脐下方——那里正被龟头顶出一个高高的凸起。
并且这个凸起似乎会呼吸一般,竟然还鼓大了些许——是米尔哥罗德斯基所有的残精都被这下意外的仰倒绝顶给全数一次性榨出。
而后鼓包又渐渐变小,只留下其中质足的龟头顶起的那部分,显然大量装不下的雄精已从紧合的性器相交处喷射而出。
肉棒渐渐疲软,但由于肉棒骨的存在,仍能在西蒙娜腹部保留那引人遐想的凸起。
“射,射完了喔哦哦哦……肚子,满了哈啊啊……嘿嘿~”西蒙娜任米尔哥罗德斯基的带骨大肉棒插在自己屄穴之中。
嘴角流下的涎水染污大衣,想到自己刚才那一喷可能让米尔哥罗德斯基此时跟自己一样,只要侧个脑袋便能用脸颊蹭到属于她——西蒙娜的体液,面色潮红的赤裸美妇便会心轻笑,千娇百媚。
而那根起初让她感到有些许不适的巨根此时已经能够适应,更何况软肉包骨的疲软状态有种别具一格的温柔。
“西蒙娜小姐,啊……我,我可能是有点……醉了……”米尔哥罗德斯基断断续续地吐出自认为合适的字句,当整段拼凑起来的句子脱口而出时,醉于眼前淫美母猫的白熊感到脸红无比。
羞耻之心的回归正是理智恢复的证明,但就他身体的动作,显然是打算再度抛却这去而复归的理智——那双依旧抓着西蒙娜双腿根部的大手以此为抓手,把淫猫的整个身体缓慢地向自己拉扯。
“哦哦——这,这软掉了还能继续插的东西哈啊~有点,有……舒服哈啊~”西蒙娜的身体向着米尔哥罗德斯基被拉近,那根巨屌也随之更加深入她的屄穴。
高挑的她虽有容量强于寻常女性的幽深甬道,却也在三十厘米超规格男根的顶肏之下宫口变形。
肚子上的凸起因为肉棒的疲软,而只能由肉棒骨支撑。
以至于原本能够隐约看出龟头的形状,现在只是一个肚脐上方圆形的凸起——它随着西蒙娜的身体被米尔哥罗德斯基拉近,逐渐凸起,也理所当然地激起一阵酥媚的浪叫。
肉棒骨套着软下来的海绵体划过高潮余韵跃动的屄肉,激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又,又紧了喔噢噢——”但发出更大声叫床的反倒是米尔哥罗德斯基。
西蒙娜被快感刺激得紧缩的膣壁缓慢而有力地蠕动起来,肚子被由内而外顶起的状态也让她的上身本能地扭动以试图适应体内庞然的异物。
这一夹一扭,对于那刚经历过漫长爆射,此时尚且十分敏感的肉棒造成了难以承受的刺激。
要命的是这继承了原始乌萨斯带骨结构,又有着现代乌萨斯大小比例的巨物甚至无法在疲软状态下做到“委曲求全”以换得恢复时间。
肉茎顺应米尔哥罗德斯基的兴奋与贪求,深入西蒙娜同样贪求的淫肉沼泽随后永远无法彻底软下来的它便被空寡多年的淫荡雌穴啮舐。
女阴用以传达情欲的本能到了此处,成为蚀骨的榨取。
“这样,啊啊啊,呀哦哦——要,去了,要去的哦啊啊啊啊——”在西蒙娜肉穴如此热烈的欢迎之下,米尔哥罗德斯基作为一名正常的成年男性,肉棒哪有不重新立起的道理。
于是肉棒骨外围的海绵体重新硬挺,压迫而来的屄肉都被强行撑圆。
西蒙娜肚子上的鼓包开始显现出隐约的龟头形状,由此带来的强烈快感更是再一次让高潮余韵的酸痒变成了性奋难抑的酥麻。
尽管那结实美丽的腹部马甲线被巨根顶得不像样子,但这又像是一面镜子,映出她魅力仍存的事实。
比自己年龄小的男性因为自己的肉体而再度勃起,仅仅这简单的事实就能让西蒙娜高声淫呼,宣布自己再度达到了一次小高潮。
此时她仰躺在石床之上,双手紧抓大衣的模样与之前被她骑在身下的米尔哥罗德斯基如出一辙。
“把我,插——嗯哦哦~插个不停,那么——啊哈~喜欢吗哦哦~呼啊……齁喔噢噢噢噢——”只是没能通过彻底疲软达到脱敏的肉棒此时依旧保持着之前那过分的敏感度,单单一次简单的勃起就已经让他倒吸大口空气。
米尔哥罗德斯基不由得将西蒙娜的身体推开些许,顶腹感和深插感的消去,令西蒙娜双手慢慢松开身下的大衣。
而淋洒在米尔哥罗德斯基头侧脸上的熟女潮吹骚液也让荷尔蒙迅速通过肺腔渗入毛细血管,强烈的交配冲动再次使得他再一次将这与自己性器相连的淫熟母猫拉扯近前。
可怜身下那件大衣,手抓形成的褶皱还没有淡去,便被再一次紧捏在掌中——西蒙娜再一次紧紧抓握住身下的大衣布料,是因对方性器给自己性器带来的剧烈快感而激起的条件反射。
男女叫床声交织在一起,两人就连腰身反弓的动作都如此同步。
米尔哥罗德斯基反弓起腰身,肉棒便更深地顶入屄穴,西蒙娜反弓起腰身,膣内淫肉绞缠龟头的力度便更放大。
未来得及咽下的津液卡在喉间,使得急促的呼吸中夹杂着淫乱煽情的“齁”声。
“因为,好厉害哈啊——女人的那里……西蒙娜小姐的那里——哦哦——好,好厉害啊啊啊——停不下来哦哦~”米尔哥罗德斯基抓住西蒙娜双腿根部的两只大手胡乱地推拉着,西蒙娜的肉穴也就这样不断在他肉棒上套弄。
尚且没有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过来的淫猫在这样无规律的抽插之下全身发颤,肚子上的凸起随巨根的顶肏而搏动。
她的双手将身下名贵的貂皮大衣布料捏得皱成一团,蜜穴也随着一阵阵淫呼而忘情地紧缩,直夹得米尔哥罗德斯基硬挺的肉棒青筋乱跳。
一阵阵猛烈的快感在从布满肉褶的膣壁上传来,淫肉与龟头的摩擦因为这些肉褶的存在而变得层次丰富。
一股熟悉的酸麻在肉棒深处泛起,但贪恋着温柔乡的白熊不愿如此早早交货。
他试图寻找穴肉夹紧的节奏,以此调整推拉身前这副熟媚肉体的节奏,但西蒙娜狂野的蜜穴就如同萨米部落欢庆的鼓点一般充满了率性。
米尔哥罗德斯基越是想要趁着夹紧期间退出肉棒,而在稍微松弛之际趁虚而入,就越是会在挺进时踩中西蒙娜狂野的节奏,两人同时发出的呻吟便是肉棒在膣肉中开垦的讯号。
“哦哦哦啊哈齁哦~嗯,嗯,哈哦哦哦——”潮水般的快感冲刷两人的神经。
彼此没有适应对方节奏的二人却因一个饥渴已久,一个有着能无差别碾过蜜穴内每一处的巨根,歪打正着地令彼此高潮到忘我。
米尔哥罗德斯基拉动西蒙娜身体的动作不时就会因为精关将破而放缓甚至停滞。
平躺姿势下G点被斜插的巨龙频繁顶到,使得西蒙娜在复燃的高潮余韵中逐渐被推向更剧烈的高潮——她能够预见到那一次快感的爆发,大肉棒每一次顶在阴道里,却都如同在搅拌她的脑子,“用肉体偿还恩情”和“寂寞已久的寡妇借故宣淫”之间的界限已然模糊。
丰腴的肉体在铺垫于石床的大衣上扭曲蠕动,她试图松开手中攥着的布料,以免真正高潮到来时无物可抓,却不由自主随着小腹上鼓包搏动的频率而反复重试。
每当布料被松开之时,她汗湿扭动的背部都会将一部分原本被握成团的布料拉平,以至于下一次的抓握并不一定能够攥起一个布团。
因此那左右转动摸索试图寻找可抓之物的手掌时而因为无物可抓而五指力屈,抠挠身下布料。
时而又恰好能抓起一团布料,握拳的双手极力向外伸展,试图和米尔哥罗德斯基那弯曲起来紧按布料的双腿合力,把身下这件被爱液染污的大衣尽可能舒展开来,但在越来越强烈快感中扭动不已的上身就像有自己的想法,把大衣给扯得满是皱褶,宛如热烈的春水融化洁白的冰雪,西蒙娜这淫熟的肉体向四周漾开煽情的波纹,与她每被插入即溅出蜜液的多汁骚穴相得益彰。
“可,可以,不必——嗯啊啊~停下哦哦哦——我说,说,哈哦哦哦~说不用停啊啊啊啊——”她的浪语在淫乐中破碎断续,一句“不要停”愣是因为一记肏至宫口的插入而有了频繁的断句。
头脑发热的米尔哥罗德斯基哪里还听得清这些,岌岌可危的精关已有失守之兆,时不时刺激屄壁肉褶的暖流正是他随抽插而溢出的少许精液。
淫肉在龟头顶到深处时的挛缩让他全身都被触电般的酥麻贯通,因而动作再度停滞。
西蒙娜在追求快感的雌性本能之下,扭动的不再只是上身,腰肢也在带动下身笨拙地轻摇起来。
她顶着又一次插入带来的身体剧颤与精神恍惚,几乎尖叫着说出连贯的语句,也在这一刻跨过了“肉偿”与“肉欲”之间的界限。
“西蒙娜小姐,西蒙娜小姐——噢噢噢噢——西蒙娜,西蒙娜啊啊啊啊啊——哦哦,哦齁噢噢噢噢——!”
“伊利亚,伊利亚喔噢噢——你,你叫——嗯啊啊——叫这个哦哦哦哦——不习惯啊啊哦~这么叫齁噫噫噫——叫,叫错也哈啊~不许生——气噫噫噫噫齁——哦嗷嗷嗷嗷唔——!”
同时达到了高潮的二人部分彼此地高声淫号,狂喜的颤音随洞穴中火光的摇曳而扩散,回荡。
射精使得肉棒在原本的尺寸上再度膨大些许,充盈精液的子宫胀得西蒙娜小腹膨大。
而那愈加雄伟的男根也顶得她在高潮中双眼上翻,双手紧握大衣布料,身体反弓,手肘撑住石床让整个上身腾空以改变角度,好让肚子上的凸起不那么明显。
米尔哥罗德斯基的腰肢已然不听使唤,只能保持极力前挺的状态,让喷精的马眼尽可能抵到西蒙娜骚穴的深处,随一下下尿道括约肌的搏动而注入浓厚白浊。
大量精液灌入使得西蒙娜肉穴中上一次射精残留的精液混合大量新分泌出的淫液,随肉棒发射的搏动而一次次从二人性器结合处倒喷出来。
西蒙娜呼喊米尔哥罗德斯基的名字,在乌萨斯人的传统之中,名字均取自于宗教经典,故而重名甚多。
因此互相能够通过只叫名字便知道在喊谁的两人,关系不言自明。
她是在高潮得忘情之中呼喊“伊利亚”这个名字的,却又因为喊出这个名字瞬间的思虑而感到惶恐,对于二人之间“关系究竟亲密到何等地步”这个问题的考量只在一息之间,由此带来的顾虑却让大脑对于高潮的快感都被阻滞。
他是乌萨斯人。
但他又是那么地在乎自己。
这一生,在乎到她这种程度的,也唯有老树和前夫埃里克。
老树保住了她的性命,是因她身为萨米的女儿。
她保住了埃里克的性命,是因在这个孩子身上看见了曾经的自己。
那米尔哥罗德斯基呢?
他们萍水相逢而后再会。
西蒙娜彼时其行既非援护,此时其人亦不温柔——她想起在乌萨斯人之间,并不亲密的人直呼其名,是一种轻视。
亦想起斯地北国,应当是很冷的才对。
“——不许生气,哈哦,哈啊啊……咕噫咿咿——哦噢噢……去了,又要,到了喔噢噢噢噢——齁噢噢噢噢噫——哦哦哦哦啊啊~哈哦哦哦——”温暖。
体内,体外,全都能感觉到温暖。
篝火在对面石壁上映照出二人痴缠的影子,滚热的肉棒在屄穴中喷吐浓厚的精浆。
停滞的快感并没有消失,而是在体内郁积,徘徊。
温暖的感觉将突然出现的心结融化,磅礴的快感顺着脊椎直冲进大脑,将盛大的高潮再度拔升为震颤灵魂的绝顶。
她高声浪叫着,淫啼的声调回转,自肺腑而来,充斥在这狂热的空气中。
支撑起上身的双臂在愉快之外的强烈快感之中颓然脱力,方才腾空的上半身又跌落到石床之上。
有厚厚大衣的缓冲,西蒙娜自然不会因此受伤,但身体角度的变换使得那射精中膨大的巨根又一次在小腹上斜顶出一个突出的鼓包,比先前的更大。
内部的淫肉自然也在这等过激的深度接触之下,淫褶肉粒都被挤压到不成形状,因而平滑肌在高潮中极致紧缩带来的回压绞缠,使得两人的性器寸寸相贴,毫无保留地接触。
这等榨取的力道令米尔哥罗德斯基原本每次抽搐都泵出几乎等量精液的节奏被粗暴打断,直接把所有剩余存货一并交出。
倒喷而出的混合浊液把米尔哥罗德斯基的阴毛丛完全打湿,西蒙娜激喷的一股潮吹清液则在上身平躺而下身被米尔哥罗德斯基腿胯架高,因此尿道朝天的姿势之下,化作滚热的喷泉,洒下具有浓烈求偶气息的阵雨。
“嗯哈~哦哦哦——我,我要——你里面——哦哦哦——”滚热的潮液在空中散开,被空去夺去温度。
交配的气息在空气中四散,落在两人胸腹上的却是已经冰冷的汁液。
点点冰凉的刺激为两人的肉体稍事退火,米尔哥罗德斯基抽动着,想要表达的话语在语无伦次的低吼中,如同二人呼出的热气一般消散在空中。
同样被冰冷液体激到身子的西蒙娜试图翻个身来改变体位。
这并非出于理性的考量——侵蚀思维的淫乐让她无法进行太多思考,只是身体的本能让她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保证那健美的腹部不会从内部被肏坏。
毕竟从米尔哥罗德斯基的巨根插进去开始,她的肚子上就一直都随着肉棒的角度而被顶出各种形状的凸起。
然而这翻身的企图只是以上身微侧告终——她的双腿从根部被米尔哥罗德斯基的两只巨掌紧紧抓握。
西蒙娜的左臂顺着翻身未遂的方向伸去,试图抓住另一边垫背的大衣,但这么做只让她的左手触碰到右肋,倒是那对大到向两边下垂的硕乳乳尖恰巧被手肘摩擦。
“舒服,噢噢噢噢我,舒服,好——噫喔噢噢——别,太要了嗯啊啊~不,不好看的喔噢噢——好要啊,嗯哈~舒服,要——哦咿咿——顶到了啊啊啊——”那在之前性交中都没有被触碰过的乳头此时已经充血勃起,从一开始的深红色变作暗红色,更坚硬更挺立,自然也更加敏感——只是西蒙娜先前没有发现罢了。
此时即使被她自己的手臂摩擦,也能够感受到电流般的快感从奶尖一路窜上大脑。
更有试图翻身时肌肉带动膣内骚肉摩擦龟头带来的屄穴快感与乳头快感合流,身体剧烈的抽颤使得翻身的企图彻底宣告失败。
方才锁紧的尿道再一次绽开,浅短地喷射了一小股潮液,在被空气完全掠走温度之前浸入二人洁白的杂乱阴毛之中。
触摸到右肋的左手猛然甩回去,手肘叩击石床,五指紧勾,隔着大衣扣挠岩石。
“吼喔噢噢——”米尔哥罗德斯基因为西蒙娜的异动而抬头观瞧,顺着西蒙娜浪语中自评的“不好看”,白熊看到自己健硕的胸肌之后,心头的晶簇映衬西蒙娜被巨根贯通的下体高高抬起。
一丛白色耻毛上挂着晶莹的爱液,凸显勃起的阴蒂,随她肉体的抽颤而抽动,不断被倒喷出来的混合爱液所打湿。
血脉偾张的米尔哥罗德斯基将西蒙娜淫肥的肉体再又一推拉,但这个动作值持续了一个来回,他刚射完精的敏感龟头就被菲林美妇应激式的淫肉绞榨给狂乱地迎合吞吃,爆裂开来的快感将白熊瞬间送回了爆射之初那种全身的麻痹中去。
“咕齁哦哦哦哦哦噫——为,齁哦~为什么,咕嗯,不动哦喔~不动了噫啊啊——是,不喜欢……嗯哦喔~不习惯,嗯哈~”尽管只是插了一下,但在这种两人都刚刚绝顶过,极为敏感的状态之下,她的身体还是因为这一下带来的高潮而反弓起来,全身肌肉紧绷。
唯独双手在先前过度的发力之下疲乏脱力,长时间紧握导致的手部肌肉酸痛更是让西蒙娜难以通过抓握大衣布料来承受快感。
寡居多年的美妇由此再度久违地露出舌头歪吐出丰唇,双眼上翻至不见的忘我高潮脸。
手部肌肉短暂的松弛之后,酸痛感迅速从臂部抽离。
但全身上下流窜的触电般快感让她一时间仍难撑起身体。
西蒙娜以双肘作支撑,无意识地挥动小臂,轻重不一地反复拍打石床。
手掌隔着大衣拍打石床的声响成了性器碰撞声缺席的此刻,唯一的啪啪之声,给西蒙娜狂烈的性欲火上浇油。
“呼——不习惯的话……嗯啊,哈,哈啊……”西蒙娜在两人下身均停滞了动作的状态下长舒一口气,做了个深呼吸。
尽管无法完全平抑呼吸间不自觉带上的淫喘和身体无意识的抽动,但好歹能说出一些语意连贯的话语,也能使唤自己的四肢。
她的双手不再拍打石床,而是缓缓向上挪动肘部,随后平稳地把身体支撑起来。
肚脐上方的巨大凸起也因为她身体被撑至水平而降低了海拔,一道长条形凸起代替腹肌的中线分割两边轻缓蠕动的马甲线。
“还是因为我,对你来说,太小了……对吧,我是指体型~”也许是因为天生媚骨,对于性交看法极为质朴的西蒙娜竟在如此说道之时,自然而然地耸了耸双肩,将呈八字向两边下垂的硕乳拢向中间。
整个上身也随之波浪般扭动了一下,膣屄内的淫肉抓握着刚射完精尚未疲软的巨屌随着这性感的肉体波浪而慢摇。
米尔哥罗德斯基只见那柔软的巨乳一起伏,随后销魂肉浪啮噬龟头的触感便让他再无法保持平躺中努力抬头的姿势。
他脖颈猛然后仰,脑袋重重敲在石床之上却全然感觉不到皮肉之痛,因为脑内激荡的快感已经让他无暇他顾。
“那就,嗯哈~嫌太紧的话,就……插得松一些……你累了~嗯哦哦唔——”西蒙娜的身体虽然已经能够勉强行动,但就这通胡言乱语来说,神智完全没有清醒,反而更深地陷入到淫欲之中。
她的双腿膝盖弯曲,脚掌得以接触石床。
四肢支撑住身体,已然不需要股胯再紧贴米尔哥罗德斯基的裆部。
于是浑圆的雪臀也缓缓抬起,巨根稍稍退出屄穴,带出粘稠的浊浆,肚子上的长条肉凸也随之缩短些许。
银发的骚妇试探性将身体向前荡去,让肉棒再度深入蜜穴,淫褶被顶开的快感让她失声浪叫,但经历反复高潮过后,已不再难以承受。
“哈啊,哈啊……你让我,那么舒服,哈……好好休息,让我来……唔嗯——”她犹豫片刻,萨米人保守的天性仍然在此刻不合时宜地作祟,意识到自己究竟在用多么煽情的话来勾引男人——不,这个已经射精两次的男人也许已经不吃勾引这套了,现在是她在肏这个男人。
多不要脸呀,明明自己对他称不上多喜欢,他又那么憧憬自己。
“呼啊,呼啊……西蒙娜小姐,如果,你想要的话……”
是了,他直到这时候都那么看重自己,还豁出命来救自己。
这么做真的好吗?
可他的身体好温暖好温暖,相拥坠崖的时候隔着衣服就好温暖,赤身裸体肌肤相触的时候更温暖。
那么温暖,让人多么地……想肏。
西蒙娜让自己的身体向后撤一些,肉棒拔出的过程混合着米尔哥罗德斯基的呻吟,肉锚般的龟头刮过屄壁。
脑内的微醺感和腔内的酥麻共同为西蒙娜壮胆,羞耻烟消云散,她向米尔哥罗德斯基说出发情的宣言:
“让我来动吧……嗯喔噢噢——我来,来,嗯哦喔哦啊啊啊——动齁唔噢噢噢噢——我来动,我来了嗯咦咦——在动,在动啊哦哦哦哦哦齁,唔嗯,唔呼,唔喔噢噢咦呃——”西蒙娜的肉体和精神全都紧绷到极致,身体在四肢的支撑下在空中前后激荡。
狂乱的快感很快淹没仅存的理智,她不再能随着心意控制身体的摇晃,或者说那所谓的“自我”也被巨根顶肏得飞到了半空中。
身体随着惯性在追求快感,主动令屄穴套弄那尺寸可怖的熊根。
淫硕的巨乳激烈摇晃,动作幅度之大,以至于那对大奶时不时因离心力而向随机方向被甩出长条状。
乳肉与乳肉更是胡乱地在甩动中碰撞,肚子上凸起的肉根印也在狂乱的逆奸中时长时短。
“想要,噢噢噢噢……让你满足啊啊啊啊——我喜欢你,哦哦哦——一直喜欢你啊啊啊啊——”米尔哥罗德斯基在意识模糊间说出内心深埋的欲望,那就是对西蒙娜的爱意。
但在这高潮此起彼伏的失神性爱之中,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作为被表白对象的西蒙娜,当然也只是以肉穴毫无章法的套弄来作为回应。
每一次肉棒都会顶到不同的位置,无论硬实的G点,肉褶丰富的前段,紧窄的后段,柔韧的宫口,肏到哪里都免不了在挺进和拔出的过程中被滚烫的肉屄紧夹绞榨。
已经射空的肉棒不断放着空枪,动作过度的尿道括约肌将酸麻传遍整根肉棒,混合性高潮产生的酥麻,化作强烈到让整个身体狂扭乱抽的生物电流。
米尔哥罗德斯基巨硕的卵囊紧缩,每次刚制造出一些精液,就被骚穴贪婪地榨了去。
两只有力的熊掌依旧紧握西蒙娜腿根,甚至在她双腿根部都抓出了五指的红印。
但身体行动失调的他已然完全无法通过这种方式去限制西蒙娜的行动。
这一行为仿佛也只是为了增加与肉体接触幅度成正比的亲密程度,而进行的额外情趣。
“唔噫咿咿咿咿咿——好深喔噢噢——里面,哈啊,乱动喔噢噢啊啊——一直在去唔齁~去了,还想去齁噫咿咿喔——不射,为什么还——嗯唔噢噢噢噢——为什么,还,还不射啊啊啊啊——”西蒙娜随着惯性愈发狂乱地前后摇晃身体,过量分泌的爱液使得膣内润滑异常,加之她在长期越野和狩猎中锻炼出的强悍体力,即使高潮屄肉夹得肉棒再难以其主人意志抽插,她也仍能主动保持男根在骚穴中大力进行相对运动。
连续的肏动使得龟头叩打蜜屄内深浅不一的敏感点,脑中高潮的变奏盖过洞外的风雪,篝火的噼啪,肉体的腻响,也盖过两人忘情到声嘶的浪叫。
西蒙娜就仿佛被发情的性器所夺舍的了似的,疯狂追求精液的灌注。
米尔哥罗德斯基的肉棒当然也是这么想的,可库存亏空后尽管卵蛋在全力运转补货,断续的供给仍然无法满足西蒙娜肉穴那渴望被爆射的无底欲望。
“吼噢噢噢噢啊——不行了,不行了哦哦哦哦哦——!”米尔哥罗德斯基声音嘶哑地狂吼一声,整个身体的反弓程度陡然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深插在淫乱美妇蜜屄中硬挺的巨根原本就因为西蒙娜肉穴的主动套弄榨精而变得愈发充血,直至胀痛。
此刻更是随着这突如其来的异动而把这副骚熟的菲林肉体都掀翻,肉棒也因此脱离淫蚌肉沼,在空气中弹动。
二人性器分离之时发出一声清脆的“啵”音,随后失去肉棒连接的西蒙娜终于感受到长时间连续绝顶所带来的体力透支。
在被肉棒掀翻之际倒喷的混合爱液和激射的晶莹潮吹四处溅洒,最终以双腿交叠,两手侧展的姿态躺在石床上胡乱地扭动。
因为两人身体动作的幅度实在过大,原本平铺在石床上的大衣,已经被扭皱成乱七八糟的布团。
米尔哥罗德斯基的颈背,西蒙娜的肩臂,全都直接接触了冰冷的石床。
寒冷引发的应激和高潮过度的余韵争抢身体的控制权,以至于两个人都以极其狼狈的姿态在石床上蜷缩蠕爬,最终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终于双双缩着身子互相搂抱在一起。
他们在用彼此体温取暖的同时,还不忘腾出手来拉扯那皱成一团的大衣边角,把带来温暖的布料往对方身上盖。
但一件大衣怎样都无法将两人的身体包圆,更何况淫味四溢的混合浊液打湿了大片布料。
最终米尔哥罗德斯基强撑虚浮的身子,笨拙地解开身上包裹的大衣后,把那团已经不知道是袖子还是领子的布料塞进西蒙娜怀里,翻身滚下石床。
米尔哥罗德斯基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态,双脚着地时他感受到的不是脚踏实地,而是天旋地转。
酸软的双腿一时间难以支撑体重,健硕的身躯就要向后方的篝火倒去。
哈,真糟糕,跳崖没给跳骨折,上床整个烫伤。
就在自嘲之际,一只细巧却有力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米尔哥罗德斯基向后踉跄半步,西蒙娜也被带得从床上坐起,随即全力把这个体格大她许多的白熊往后拉,终于止住了他身体仰倒的去势。
从手腕传来的触感无比真切,就仿佛她的担心也透过肌肤得以传达。
并且,米尔哥罗德斯基感受到了,这只白皙的手,并没有那么地柔软嫩滑,而是能感受到掌中有长期持握法杖而起的薄茧,指肚也因为经常需要亲自做一些杂活,因此略显粗糙。
“突然做什么了?你没事吧?”西蒙娜关切的问询将米尔哥罗德斯基从恍惚中唤回,他只是憨憨地笑了笑。
方才结束激烈性交后仍在磨腿的西蒙娜脸上潮红未散,露出的微愠便有了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可爱。
她另一只手抓握大衣的衣角,因寒冷而尽可能地裹住身体。
米尔哥罗德斯基就这么静静看着她,目光中满溢温情,却让西蒙娜感到不甚自在——她又有多久,没有用目光去回应过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了呢?
丰腴的美妇没有松开白熊的手腕,另一只抓着大衣衣角的手却将布料甩到一边,把赤裸的肉体完全展示给对方。
“不是不给你看的意思……”
“我知道你冷,快披上吧。”
米尔哥罗德斯基上前一步,默契地只抬起没有被西蒙娜牵住手腕的那只手,用另一只手试图去捡她身后的衣角,为她披上。
“你不也光着。”
米尔哥罗德斯基没有作答,他俯下身去,宽阔的胸膛几乎把西蒙娜整个身体罩进去。西蒙娜微不可察地用鼻尖蹭过他的胸肌和腹肌,揩了把油。
“我背后有篝火的。”
他已经拿起衣角,准备为西蒙娜披上。
却不想她的手环过自己腰背,略显强硬地搂住了他。
米尔哥罗德斯基只能握着衣角,没法直起身子,两人僵持在这个姿态下。
“让我摸摸……也不是很暖嘛。”西蒙娜爱抚着米尔哥罗德斯基的背脊,手臂却依旧钳制他,令他无法起身。
随后用手掌在他背部快速地摩擦起来,语带笑意,“这样才暖和呀~”
米尔哥罗德斯基也笑了,他索性放弃原先的动作,而是手握大衣一角,将布料围过西蒙娜的腰臀,随后把她抱在了臂弯里。
感受到眼前的巨汉不再试图脱离自己的怀抱,西蒙娜的手臂也不再使力,而是用手掌,小臂,大臂,爱抚轻拥,感受着他强壮有力的背肌和腰肌,脸都埋进他的胸膛,去深深嗅闻那细汗未消的宽阔胸膛,去用凝滑的侧脸蹭那凶恶的结晶病灶,细尝他身体和自己喷溅潮液混合后蒸腾出来的醉人气息。
已经疲软的肉棒因为有肉棒骨的存在而没有变成软软一条,此刻摩擦着西蒙娜的小腹。
她感受着米尔哥罗德斯基的体重半压在身上,聆听那难以平息的心跳,对白熊说:“帮我擦干净,就睡了吧。用我的外套擦也行,反正都是要洗的。”抓着米尔哥罗德斯基手腕的那只手松开,这意味着不要希望拥抱能够继续。
她把胡乱垂在身前的长发抛去身后,再去握住那根阳具,轻轻推开,白熊牙缝中“嘶”的吸气声清晰可闻。
“怎么了?痛吗?”西蒙娜用腾出的手抚摸米尔哥罗德斯基的腿侧,他已经开始用大衣擦拭起仍在流浆的女阴,对西蒙娜的问话不可置否。
“你做得很用力,是第一次吧?”
“……嗯。”
“哈啊~”
西蒙娜感受着股间因为擦拭而引发的触感,并非高潮的余韵还在作祟,只是听到米尔哥罗德斯基的第一次用在了自己身上,肉体不自觉变得敏感。
当理智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时,原本正常的擦拭动作已经激起令人瘙痒难耐的快感,就连吐息在米尔哥罗德斯基胸腹上的热气都变得酥媚煽情。
“第一次的话,都会痛的,我也一样。可不能留下跟人上床会痛的印象,试着再来一次吧,我会温柔一些。”说着,西蒙娜的双手慢慢使上力气,把米尔哥罗德斯基的腰背和臀腿都往自己的方向揽。
米尔哥罗德斯基没有防备,向前一步,随后腿脚触碰到石床边缘,身体重心失衡向前一冲,便跪伏着上了床。
而原本坐在石床边缘被他俯身抱住的西蒙娜则顺势翻躺下去,背部落在米尔哥罗德斯基以手撑床前慌忙扯开的大衣上,不至用肌肤直触山岩的寒凉。
她双腿抬起张开,缠在米尔哥罗德斯基腰间,又把原本爱抚他腿侧的那只手探向二人腹间,安抚仍不时抽痛的巨根。
“西蒙娜小姐……”西蒙娜平躺着,将脖颈大幅后仰。
以倒悬的洞壁为背景,米尔哥罗德斯基垂首间与她四目相对的面庞即是她眼中唯一正位的风景。
如此大幅度仰头带来的缺血使西蒙娜感到一阵微醺般的晕眩,目之所及的一切都融化成篝火的暖色,自然也包括心中的芥蒂与羞耻。
“我是说,我改变主意了。我们再做一次,我会温柔一些,就当是给你的补偿。然后,再睡觉,好吗?”不等米尔哥罗德斯基回答,西蒙娜原本搂在他腰背的手就一路顺着那健美的男性身体曲线,让指肚感受沿途肌肉的起伏——滑到了白熊的颈畔。
她只是想跟这个男人再近一些,小心翼翼地复习她那被雪藏已久的温柔,却无意间把距离保持在了最暧昧的程度。
那指肚一路顺着男人热烈的体温行进,也最终落在颈间脉搏跳动之处,是本能亦是巧合,血流受阻的白熊也体验到了西蒙娜所体验到的那种微醺感。
他的呼吸在颤抖,连带翕动的嘴唇也不那么利索,但胯下再一次充血的阳物却能够佐证此刻的话语并非戏言:
“乐意之至。”
米尔哥罗德斯基晃动身体,寻找入口。
滚热的肉棒划过西蒙娜的小腹和阴阜,带起内里甬道和子宫的悸动瘙痒。
但她仍旧只是静静躺着,仍放纵逐渐粗重的呼吸喷吐在白熊的胸腹,出卖自己的心绪,也默许他坚实的胸肌反复摩擦自己硕大的豪乳。
在这种为对方而压抑淫欲的行为中,西蒙娜感受到一种不同于体温和篝火带来的温暖,她甚至没有察觉自己的嘴角噙着笑意。
浓密的耻毛刮擦肉棒的里筋,为寻找蜜穴的过程提供了导向。
米尔哥罗德斯基抽回肉棒,感受硬质的雪白毛丛顺着棒身一路刮擦到龟头,而后温热湿润的触感又从肉棒上传来——阳物已然嵌入到西蒙娜股间。
一路顺着肌肤刮擦的巨根通体沾上黏滑的爱液,先前过激性交造成的余悸让米尔哥罗德斯基的身体不自觉地瑟缩一下。
这自然逃不过西蒙娜的察觉,她轻抚白熊健硕的身躯,宛如维多利亚童话中美女安抚同行的野兽。
温暖的肉体和滑腻的爱液都在向米尔哥罗德斯基发出邀请,马眼中开始冒出先走汁以试图自我保护——他没有变得望屄生畏,他依旧在肉欲本能地指引下渴望交合。
西蒙娜把头更深地埋进米尔哥罗德斯基的胸膛里,翕动开合的阴唇暴露了她有多么性欲高涨,只有大口呼吸雄性的气息才能够暂且压抑主动所求的冲动,但大开大合间隐隐漏出黏腻水声的鲍瓣则宣告这一行为无异于饮鸩止渴。
“嗯哦——哈啊,就算现在,还是……好大。哦唔——”米尔哥罗德斯基将龟头顶到牝户的入口,原本巨根肏入屄穴的过程会是一次小小的拉锯。
但也许是因为西蒙娜太想要了,又或许是寻找入口的过程中龟头已经沾染了足够多的淫液,也漏出足够多的先走汁——总之欲望的堆积让一切水到渠成,巨根一顶上肥鲍入口,便滑入其中,深插进去。
“哦哦哦——”米尔哥罗德斯基浑身肌肉一紧,龟头迅速顶开淫褶的包裹而后被渴欲的屄壁所纠缠,再一次令快感的电流传遍全身。
不同于之前体验的是,仅仅在调情后首次插入,如此强烈的快感便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冲击大脑,让他清晰感受到性快感是如何掐断思考。
魁梧的白熊不禁发出一声低吼,而西蒙娜坚定地抱着他。
丰腴的女体微微颤抖,不仅仅是因为撑开甬道的巨根在充分润滑之下一插到底的开垦带来剧烈快感,更是竭力在忍耐狂扭淫腰榨取男精的冲动。
“插……插我……可以慢慢来,但是……请你不要停下——嗯哦~哈,就是这样哦哦~慢慢地,加快……嗯噫~一定要,嗯哦哦一插,到底哈哦~嗯咿——”西蒙娜试图松开纠缠米尔哥罗德斯基腰肢的双腿,但在缓慢的抽插之下,如激荡暗流般四散,充盈每一处神经末梢的快感让她行动变得迟滞。
健美的双腿仍旧不听使唤,将米尔哥罗德斯基的腰肢缠住,向自己淫美的肉体牵引,只为让那青筋搏动的巨屌齐根没入,插到最深处,叩击宫口。
她浪叫不止,夹杂魅惑销魂的低语哀诉着对于深插的渴望。
妩媚的淫语中穿插米尔哥罗德斯基的呻吟,那男性的喘息与压抑的叫床有种浑厚性感的音色,伴随他抽插的节奏一声声叩击西蒙娜心口。
胸中涌起的异样感觉和顺脊椎而上的酥麻快感混作一处,让西蒙娜发出忘情的低呼。
同时这种区别于纯粹兽欲的发情也让不知不觉间再次硬挺的乳头变得更加敏感,在米尔哥罗德斯基胸肌的摩擦之下,汇聚到大脑的快感已然将她推向高潮的边缘。
“嗯咿咿咿——去,去了哦哦哦——我到了,好爽哈啊啊啊啊——啊啊哦……去了,插我喔噢噢——伊利亚,伊利亚哦哦哦——你,你真的,好强壮哦唔唔哦——”白熊在西蒙娜双腿的引导之下每次都在深插到底的过程中感受巨量的快感反馈。
他不再如同先前一般试图控制快感的蔓延和堆积,反倒开窍一般让自己的抽插迎合了西蒙娜骚穴无规律的开合。
身下丰腴的淫肉不时抽搐,屄穴肉壁的紧度渐次攀升,射精感也如期而至。
他开始加速,让硕大的巨根捣插西蒙娜的甬道深处,感受健美淫熟的肉体弹起他下压肏动的身体。
也因这变得激烈的动作,身下的美妇淫猫身体反弓起来,一对爆乳紧紧贴上他胸膛。
先前只是若即若离摩擦他胸肌的乳头,此时肆无忌惮地随着他的动作而刮擦他胸口,不时还与他自己挺立的男性乳头接触碰撞。
每当此时,他的下一次抽插都会更加迅捷用力,西蒙娜也用热烈的迎合来回应——她的淫腰已经不能自已地慢扭起来,随着浪叫的声音愈发高亢,紧夹米尔哥罗德斯基腰肢的两条丰满大腿突然弹开,反弓的身体有了大腿的支撑,便能将股间充血的肥鲍高高向眼前肏弄她的巨汉顶去。
她在这一刻达到了高潮,由此而剧烈收紧的膣壁也同时将米尔哥罗德斯基的精液榨出。
休息片刻后充满活力的睾丸显然已经制造了足量的精液,这次注入依旧热烈。
撑大的子宫在短暂鼓起后迅速恢复平坦,混合的爱液倒喷而出,反弓的身躯上那条肉棒顶出的长条形凸起同时也紧贴米尔哥罗德斯基的腹肌。
与雄性充满力量的健硕身体接触,让西蒙娜春心荡漾,就连原本就敏感的身体也变得更加容易高潮。
“射,我射了……哈……哦哦齁——”他的身体不时抽动前顶,这本能的交配本能所引发的,是他自己隔着西蒙娜肌肉紧实富有韧性的肚子,感受到了自己肉棒的脉动。
一想到自己已然插得如此之深,他忽然身体一阵剧烈抽动,引得西蒙娜也在猝不及防间双眼微翻,吐出小半截的香舌则充分舔舐了米尔哥罗德斯基胸口冒出的细汗和晶簇的边沿,品尝到属于他的味道、渴望、此刻的喜、经受的悲。
在忙于蠕动榨取的充血淫肉中挺动肉棒自然免不了强烈的快感反馈,这一下激得白熊卵囊忽然紧缩,剩余精液也都喷发而出。
一股暖热浸透两人同样浓密的白色阴毛,不止是从性器结合处被挤出的淫水和精液,其中更有一股尤为炽热的清流,来自西蒙娜喷薄而出的潮吹。
“呼啊……哈……”西蒙娜喘息着,她的身体在高潮余韵之中一阵阵地抽颤。
他们交换彼此的体温,紧缩的媚肉仍然蠕动着啮噬白熊的肉棒,米尔哥罗德斯基欲要拔出一寸,西蒙娜高抬的胯部便顶进一寸。
他索性放弃,缓缓沉下身去。
在媚肉与巨根几乎连作一体的亲密接触下,西蒙娜的美背重新被米尔哥罗德斯基健硕的身躯压回余温尚存的大衣上——这短短的距离,便沿途绽开不间断的细密快感,让二人的呻吟不自觉溢出喉间。
“谢谢你,西蒙娜小姐。我很……开心。”米尔哥罗德斯基保持肉棒深插屄穴之中的状态,向西蒙娜说出了此刻最为真切的感受。
西蒙娜没有回应,只是将揽在他腰间的手顺着他身体滑动到胸口,轻轻爱抚。
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是那副失神的高潮脸,面庞也不再贴着米尔哥罗德斯基的胸膛。
但因为快感吐出的香舌在白熊身上留下的舐痕却并未褪去。
她的手掌摸上那少许融入米尔哥罗德斯基身上细汗的津液,又顺着摸上他心口的病灶,掌心隔着皮肤表面的结晶感受到了炽热的心跳。
严酷的生活环境在这只手上留下了薄茧和糙痕,但它依然温暖。
西蒙娜的膣肉仍在夹动,下降的子宫贪婪地吸吮精液。
米尔哥罗德斯基的肉棒已然解除充血,只是一根肉棒骨支撑的疲软阴茎仍然与西蒙娜相连。
性爱已然结束,在两次狂乱的肉体碰撞榨取之后,再交出这一发已经让他的体力和精力双双透支,阻碍拔出性器的只是不舍——而她似乎也能看出这份心思。
“呼唔……可以多抱一会,但也……别太久。到了明早还无法忘记的话,哈……可就糟糕了。”她平静的语气中还夹带几许喘息,就像冰湖之下难窥的暗流,捉摸不透,又绝非古井无波。
而这冰湖,亦不是渐弱的篝火所能融化——她投进了许多柴火,但这场漫长的交合已让夜晚过去大半,再明亮的火焰也难免黯淡。
米尔哥罗德斯基缓缓抽出肉棒,未来得及被子宫吞纳的精液随着温热的爱液被带出,两人腹部紧贴之际纠缠得不分彼此的湿透雪白阴毛也互相勾连拉扯,最终脱开。
米尔哥罗德斯基没有开口去接西蒙娜的话,西蒙娜也没法在被这个大体格男人完全搂在怀里的状态下确认他的表情。
而那结晶化的左眼纵能窥破邪魔的踪迹,在这片醉人又复杂的温柔里却不中用。
白熊没有松开西蒙娜的身体,故而她并没有因为篝火的渐弱而感到寒冷——比她年轻许多的男人用体温为她阻挡了寒意。
她忽然想起,自己和前夫埃里克也差七岁。
米尔哥罗德斯基保持着把她“藏”进怀里的姿势翻了个身,他们两个便都侧躺在大衣上。
在那双大手略显笨拙地去抓大衣各处边角,把厚实保暖的布料往二人身上裹的过程中,西蒙娜能够清晰听到自己沉闷的心跳。
“你真不嫌弃我的左眼吗?”她搂紧周身温暖的来处,不知道自己是为得到一个什么答案。
“怎么会呢,你不也摸过我的心口吗?”米尔哥罗德斯基能通过心口结晶周边皮肤微妙的温湿度变化,感受到西蒙娜的呼吸正抚过那诅咒般的病灶。
她小心翼翼,不忘抬起头去看米尔哥罗德斯基,唯恐这动作会让他那张堪称乖巧的脸上蒙上丝毫的阴霾。
所幸没有,她一定没有注意到此时的自己嘴角上扬。
随后一个温热的吻落在西蒙娜左眼的晶簇上,本该是眼球的位置。
“而且它们神秘又美丽,也可能是你太美了。”漆黑的晶体间隐隐泛出莹莹金色,好似那只已不存在的金瞳里波光粼粼。
西蒙娜也感受到左眼处的温热之感,又将头埋回了米尔哥罗德斯基怀里,脸颊的体温渗入他胸口漆黑的晶簇。
“我觉得它像马先蒿,因为你是从阳光温暖的村落来的。”
“真是神奇的比喻,在我之前生活的地方,每天都要小心翼翼藏起它。西蒙娜,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你的眼睛就像是雪莲花,总是藏在迷眼的冰雪里,漂亮,神秘。”
他们全都睁着眼,看似清醒实则脑袋空空,不知自己究竟说出些什么话来。
正如米尔哥罗德斯基的眼中,西蒙娜的余光里,分明都有跳动的暖黄,却看不见一物一景。
唯独能够感受到的,只有温暖。
恍惚,也最真实。
“伊利亚?”
“西蒙娜……”
“嗯,我在。”
“……好。”
后半夜的篝火连劈啪声都显得温柔,困倦毫无征兆地吞没两个透支体力的人儿。洞口的藤蔓依旧忠实地遮挡风雪,但这良夜,已不长了。
“安德烈·卢基扬年科将军阁下,我首先检讨自己未有第一时间上报线索的行为,其次……”
“叶甫根尼,我相信你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直接把那个理由告诉我吧,我猜它能解释你拿给我的这两件东西之间有何关联。”
深夜的乌萨斯西北边境司令部,杰尼索夫副官在四下无人之际来到伊万诺夫将军的卧房之中。
他并非空手而来,茶桌上放着一只装着粘有白色长发丝高帽的塑封袋,以及西蒙娜按下血手印的边境协议原文件。
“这顶帽子是‘女巫’消失处遗留的证物,我在不久前见过一名如今身份敏感的女士佩戴有同款,故出于保险考量将之擅自藏匿。至于这位女士的身份……”杰尼索夫瞥向那份边境协议原文件,伊万诺夫与他交换眼神后,点了点头。
他继续说下去,“总之,就查明真相的角度,我希望能够将帽子上遗留的发丝与原文件上的血手印进行生物特征比对。但就目前形势的角度,无论结果如何,西蒙娜·寒檀女士都是维持乌萨斯和萨米众部族间联络合作的关键纽带。”
“嗯,我知道了,就如你所想地去做就好。把样本分开混进不同检验项目里,然后你我分头获取报告,再核对信息。”将军卧房内的源石灯光仿照了烛火的暖黄,却淡不去岁月在这个男人脸上留下的皱纹,长期繁忙的公务又多赠他几分憔悴。
刚经历过连夜搜索“女巫”未果,碍于影响只能在天明前撤回,更是给伊万诺夫眼中新添一道阴翳。
此时,杰尼索夫带来的消息让事情柳暗花明,无疑是对他最好的宽慰。
而被伊万诺夫视为老对手的“女巫”,其身份也即将被揭晓。窗外,鹅毛般的雪花急不可待地向这北国的土地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