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墨家众人就收到了白凤的传音,要他们今天就带着赤练去交换端木蓉,但只许一个人去,墨家众人自然不肯,一个人去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的。
但墨家却不知白凤现在也是骑虎难下,流沙众人无人统领,这次只有他一个人,墨家却有盖聂、逍遥子,还有其他诸多高手。
墨家多去几个人,到时候他也没把握带着赤练脱身。
两方都不肯退步,最后还是逍遥子以自身名誉作保,墨家由盗跖、逍遥子二个人带赤练去。
双方在一林边开阔地相见,逍遥子跟盗跖奇怪为何只有白凤一人前来,但想来就算流沙想声东击西偷袭墨家,他们留下的人也足以应付。
双方相对而立,同时放开人质,由她们各自走回去,赤练跟端木蓉都被封住了武功,慢慢的朝着走去,两人交错而过,赤练却突然朝着端木蓉出手,意图重新劫持端木蓉。
“不要”,“小心”,白凤跟盗跖同时叫出声,话音未落,两人已经同时冲出去,听到两人的叫声,赤练略一犹豫,但还是朝着端木蓉攻去,但也就是这一犹豫,让端木蓉反应了过来,她虽然武功不高,但现在两人都失去内力,倒也不是没有反抗之力。
端木蓉躲开赤练的攻击,赤练还想再出手,盗跖的飞轮却已朝着她脸上劈来,若是中了,赤练当场就会被劈成两半,这时白凤的羽毛暗器从赤练身后撞在盗跖的飞轮之上,一下子将盗跖的飞轮撞偏,赤练这才免了这番死劫。
瞬息之间,白凤揽住赤练,而盗跖也挡在端木蓉身前,双方再次交换一掌一脚,各自借着对方的力道分开,白凤揽着赤练的腰,飞一般离开,而盗跖则留在端木蓉身边。
有惊无险,双方总算完成了人质交换,端木蓉也重新回到墨家。
对自己的这段时间的经历,端木蓉大致讲了一遍,对自己被奸淫的事自然绝口不提。
这时墨家才知道原来卫庄居然失踪了,流沙真成了一盘散沙。
随后让端木蓉好好休息,端木蓉略带复杂的眼神看了看盖聂,但见他仍然是那副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样子,心情复杂的离开了。
回到屋子里,墨家早就准备好了热水供端木蓉洗浴,端木蓉舒服的泡着澡,精神放松下来,竟然在浴桶里睡着了。
等她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雪女正坐在她旁边,看到端木蓉醒来,雪女微微一笑。
“蓉姐姐你醒了,可感觉好了点。”
“多谢妹妹了,刚睡了一觉,感觉好多了。”
“都是我们没有保护好姐姐,让姐姐受了这么大的苦。”
“妹妹这是说的是哪里话,不过着小事而已,我这不是完好无损的,妹妹如果自责,反叫让姐姐不安了。”
两人互诉一段衷肠,端木蓉拉着雪女的手,叹了一声。
“雪女妹妹,我刚回来时就发现你气色不对,刚才为你把脉,发现你身子竟然亏损了许多,这又是怎么回事?”
“姐姐,我……”被端木蓉叫破秘密,雪女一下子惊慌起来,端木蓉针一般的眼神落在雪女身上。
“好妹妹,你我也是一起经历过磨难的,难道我还会笑话你不成,是不是你跟小高。”
雪女艰难的摇了摇头,愣愣的发起呆来,端木蓉拉着她的手,也不催她。
长久,雪女才回过神来,慢慢的跟端木蓉道出了原委,跟盗跖这段时间的纠缠一直沉甸甸的压在她的心头,如今说了出来,心里陡然轻松起来。
放松下来的她马上倒打一耙,端木蓉这么多天不停的被操弄,身上自然留下了各种痕迹,哪怕她身体恢复力惊人,但现在却也没有全部消除。
刚雪女帮她洗澡,擦身体,对她身上的痕迹自然一清二楚,雪女又反逼着端木蓉交代,两人互相交了底,心里一下子变的更加亲起来。
端木蓉帮雪女想主意,雪女这般邪功,一直依赖盗跖也不是个方法,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找小高双修。
但雪女无论如何也拉不下脸主动找小高,端木蓉只能试着从医术上帮她想办法。
就在两人互诉衷肠的时候,小高却躲在树林寂寞的吹着曲子,心里异常烦闷,以他对雪女的关心,自然早就发现了雪女的异常,雪女跟盗跖偷情的事自然也没瞒过他。
一边是兄弟,一边是爱人,两人阴错阳差的发生关系,也谈不上谁对谁错。但发生这样的事,还是让他难以释怀,经常一个人呆着。
“好好的曲子,却被你吹成这样。”
高渐离心里一惊,他乃一流高手,纵然走神,也不至于被人欺到身边毫无知觉。
手握水寒,扭头看去,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道姑托着拂尘站在不远处,她站在树枝上就如同天地的一部分,分外和谐,就像她原本就在那里一样,丝毫不显得突兀。
“道家的天人合一。”高渐离心里又是一惊,他在江湖多年,也只见过逍遥子这么一个“天人合一”境界的道家高手。
如今道家居然还有如此年轻的弟子到达了这个境界。
“敢问道长高名?”高渐离客气的问到。
“天宗,晓梦。”
高渐离自然不知道天宗晓梦的名字,毕竟天宗远离江湖是非,而晓梦更是从没在江湖上行走过。
除非跟天宗熟悉,谁也不知天宗还有个这般高手,高渐离虽然跟逍遥子熟悉,但逍遥子从来没跟人提起过天宗人宗的矛盾,他甚至觉得天宗的人根本不会下山行走。
“在下高渐离,见过晓梦大师。”高渐离纵然没听过她,但看她一身武功非同一般,自然十分客气。
“你就是高渐离啊,那个琴弹的很不错的高渐离。”
“在下心绪不宁,让大师见笑了。”
“人为情苦,人为情恼,既然如此辛苦,何不放下。”
“大师慧眼如炬,不过高渐离只是一凡夫俗子,难逃七情八苦,不值得大师教诲。”
“你琴弹的不错,人却俗的很。今日听了你的曲子,也算你我有缘,就指点一下你的武功好了,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高渐离心里一呆,断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说,指点武功,必然要知道对方武功门路,非亲人、师友别人绝不敢贸然相问。
晓梦如果想指点他武功,高渐离必然要演示一番,个人武功门路就全泄了,晓梦不谙世事,全然不知其中的忌讳。
高渐离只当她轻视自己,觉得自己武功平常,无甚珍奇之处。
他正想拒绝,却想起逍遥子给他的那本双修秘籍,他读了几遍,只觉得上面的内容高深莫测,他全然没什么头绪。
道家一脉,阴阳、五行、八卦,山、医、命、相、卜皆通,而双修之道不过其中一处分支。
逍遥子把这本双修心法给他,自然识得这其中的价值,只是不知他为何不肯给自己解说。
不过高人行事,多是高深莫测,高渐离也不敢问。
晓梦同为道家高人,何不求她指点一二,正所谓良师一言,胜于十年苦读。
而且那也不是自己本家武学,不怕泄了去。
高渐离稽首再拜,掏出那卷双修秘籍交给晓梦,“在下前者日子得了这本秘籍,细读之下,竟全然不知所言,还请大师指点一二。”
晓梦接过,摊开了看,高渐离看她脸上并无恼怒之色,这才松了口气,纵然道家不拘礼节,但向一少女求教双修之事,也难免让对方误会自己有轻薄之念。
晓梦细细看来,那秘籍也不过两千余字,但其中所书,跟自己所学大不相同,但法度严谨,内容深奥,跟自己所学相互验证,双方竟能相互促进,往日她所学有所不解的地方竟能从中得到解答。
一时之间,她竟沉迷进去,看了一遍又一遍,短短两千字竟让她看了一个多时辰这才回醒过来。
高渐离看她样子,自然也看得出她有所得,大为心喜。
晓梦扭头看向他,高渐离第一次正面看她,只觉她双目清亮无比,纯如朝露,又幽深如古谭,直到晓梦转开面目,高渐离才豁然清醒,他竟然不知不觉被对方所迷。
他听闻一些武学精深的高手能以目杀人于无形之间,他刚心神为人所控,若晓梦心怀歹意,刚刚已经可以毁其心神。
江湖中人有人专门修炼瞳术,能迷惑他人,使人置身幻境而不可知,他碰到过的赤练便精通此术,但此法不过奇门左道,不值一提。
正统武学修炼到高深处自然就有这般威力,赤练这般取巧的奇门之术,向来为高手所不耻。
只听晓梦清脆的声音从他身侧传来,“这上面记载的乃是直通长生大道的双修之术,比之我们道家最高深的阴阳之术也不逞多让,我细读之下,受益匪浅,倒是反过来受你恩情了。”
“先前我说指点你武学,现在却是不够还你的,这样好了,我在此指点你三日,不但我从书中所悟尽数传你,便是你有其他难题我也尽数为你解答,事后我再为你办上三件事,你看如何?”
高渐离心中大喜,连忙俯身拜到,“晓梦大师肯指点我这愚顽之徒,在下已经是感激不尽,不敢有其他奢求。”
看他谦虚,晓梦略微一笑,“我自然是说话算话的,只是其中有一二难处,要先让你明白。”
“大师请讲。”
“书中所述,虽是最顶尖的双修之术,但修炼起来无比艰难,非有大机缘、大毅力不能妄求。书中所言,此法直通长生,但千百年来从未有人得长生之术,纵我所知,能活上两三百年者也不过五指之术。你修炼此术,不可心生妄念,强于天求。此法延年益寿、强身健体不在话下,若你心怀不轨,必引来三灾五劫。”
高渐离自然谨记在心。
“此外双修之术,必须一女子阴阳相济,两人互修互助。此术高深无比,我单于你讲,莫说三日,便是三年你也难以尽数领悟。其中包含阴阳气机转化、精气生化之术、呼吸搬运之法等诸般法门。而且我亦是初步领悟,需要你当场验证对误,你可有家室在?”
高渐离与雪女虽然早已明了对方心意,但各种巧合始终让他们难以走到一起,雪女如今更是瞒着他跟盗跖鬼混,他也不知雪女愿不愿意,若是贸然提及,恐怕两人就要心生嫌怨。
晓梦看他为难,想起他为情所困,于是说到,“我为你卜上一卦,你当顺天而行。”
于是凭空起卦,但卦象却也不给高渐离看,只要他把那女子带来即可,她自会于她言明,高渐离又拜了拜于是回了。
这秘籍自然就是从星魂身上夺来的那本,书中所述,乃是东皇太一多年研究双修术的结果,虽然东皇太一推断,按此法可一窥长生之秘,但因为修炼起来需要莫大机缘,连他自己都无法修炼。
当日雪女功法被破,天机显露,东皇虽然相隔万里但仍然心有所感,细细推算之下天机竟落到这本书上。
于他这般道家高人而言,最是讲究顺天而行,既然宝物有主,他也顺手推舟让它出世,至于日后落到哪位有缘人手上,他自然是不在意的。
况且他追求长生之道,若有人能修行此术,他日后亦可拿来参考,成全自己的长生大道。
是夜,高渐离带着雪女找到晓梦,晓梦自然认得出她就是当日与人淫乱的那女子,观其气机正合书中所言,心里明了,这书便是为她而出了,兜兜转转皆是缘分。
晓梦跟她言明双修之事,雪女也正在发愁,她虽然早有献身之意,以求摆脱困境,但又不知如何开口对高渐离说,于是半推半就同意了双修之事。
晓梦开始指点二人双修之术,东皇所着,本就是以一上古残本为根基,再加上自己一身所学。
此残本于雪女所学本来同出一源,只不过一个落到了人品下贱之辈手中,成了残害女子的邪术。
而另外一部分落在东皇太一这般大家手里,东皇太一修修补补以求还原上古奇功秘术,威力自然天差地别,雪女稍一修炼就大受裨益。
往日她与盗跖苟合,因为缺少引导之法,百不得一,大部分精气白白流失,极少一部分精气为盗跖所得,这才有盗跖越操她反而越精神这种怪事。
一般的双修之术,不掠夺别人便是被人所掠夺,互不掠夺便只会同时衰落。
普通人不知其道,纵然懂得修身养性之法也必然为其所伤,而武功高强之辈能练精练气,弥补自己损耗。
但如果不能节制,出大于入,也是大弊于自身,故而武功高强之辈总是讲究节欲。
如今得东皇所书的引导之法,四散的精气被她引导进经脉身体当中,精气如涓涓流水滋润着她的身体,雪女这时才真正得到新生。
她自己虽然不明白其中道理,但身体却如死去的大地从新注入了活力, 她心生莫大欢喜。
看着雪女的转变,晓梦暗暗点了点头,果如她所想,这本书最适合她了。
人不知其所死,亦不知其所生,雪女往昔不知道练功能把自己练死,如今也依然不明白自己又如何获得新生。
但雪女糊里糊涂的就完成了蜕变,从此大道广阔。
二人熟练了运气之法,晓梦开始给她二人讲解书中所述的双修之道。
普通的双修之术,讲究的阴阳为本,男子为阳,女子为阴,天为阳,地为阴,男女模仿天地交合,讲究阴阳变化,按四时节气,日月晖塑,上下弦望结合。
雷电霹雳,大寒大暑都对双修之术有影响,于人身而言,喜乐哀愁都影响双修结果,须得净身沐浴,心平气和才行。
而双修之道讲究守元固精,不可轻泻,自视如金玉,视敌如瓦石,种种手段使敌尽数泄身,精门大开之时,便掠夺一番,实如强盗一般。
是想,自己不肯泄身,却强求别人泄身,一补一亏,一升一降,岂不是荒谬绝伦。
有道者夺人少许,不伤人身体,抑或再返少许,使对方亦不亏损。
而无道之徒则不然,大肆掠夺,轻则伤人、重则害人性命。
练气之士见了又不屑一顾,掠夺女子、男子所得尚不如他自己练气所得,因此双修之术实为练气之士所不齿。
纵如道家这般,视阴阳为正道,亦是大道的,也不会去修炼,所修皆以练气为主。
东皇太一所着跟普通双修之术大不相同,别人以阴阳为本,他以五行为本。
人体五行,外加阴阳二气,构成了人体生命,而东皇太一认为,人体其实并不含有阴阳二气,只有五行之气。
天地一体其如太极,阴阳转化如同天地,阴阳二气化生万物,便有了天地之间万事万物。
人魂为天,身体为地,因此人亦有阴阳,男女所含阴阳之气只是多刮不同,男子阳重而阴弱,女子则相反。
而东皇太一认为,阴阳既然已经化生万物,阴阳之气早已分离,男子不含阴气,女子不含阳气。
天生万物,皆是不全之体。如树为木行,不含火金,水之一道,只有水行,石头只有土行。
人胜于万物者,因为人体五行俱全,又得一阴阳之气,而其他万物或得一行或得几行。故万物终不免一死,而天地独长生。
人得五行而不得阴阳,天生残缺,便不得长生,人得五行一气,男女互补,阴阳乃全,于是方得长生。
人以五行为本,为五脏,行六腑而得一气,男子得阳,女子得阴,五脏强则阴阳强。
所以双修之术,以五行为基,男子气行于五脏出六腑得一阳,女子得一阴,阴阳二气交感,复归于无极,此即为长生之基。
只是人体所产生的阴阳二气乃是人造的,极为驳杂,纵然阴阳交感也无法跟天地相比。
人必须先净化自己的阴阳之气,使阴阳二气无限接近天地自然诞生的阴阳之气。
故而东皇这本书写的就是这般,须得男女相互,互补互惠。
据东皇推测,当年黄帝御女三千飞升用的应该便是这般方法,三千女子与他共修玄功,黄帝选择其中强者与他双修,最后临门一脚多半还是借助玄女这才有机会突破。
而放到如今,这法自然不可行了,当今练气才是主流,纵然有阴阳双修之法,可又如何比得上如今的练气之术,故而书成之日东皇便把它束之高阁。
而雪女本身体质特殊,修炼的《春水决》又经过异变,本身可以积攒自己修炼得来的精纯阴气,只需要跟功夫高深的人结合便可以获得源源不断的精气滋补自己,而且可以反哺别人,帮别人提高。
晓梦将书中所论一一点明,跟道家的阴阳之道相互论证,使他们明了两者不同之处。
文字一样,但意思截然不同,东皇太一虽然用的都是道家术语,但因为对道的理解不同,意思也大为不同。
晓梦靠着自己高深的境界还可以理解上面所述,再还原为可以让他们听懂的话语。
晓梦讲,二人听,短短两千多字晓梦讲了四五个时辰才讲完,高雪二人这才初步理解其中的高深含义,勉强可以修行。
双修之术讲究爱惜自身,少泄不泄,要泄也一起泄,但东皇太一所言根本不管这些,爱泄身就泄身,泄多少都无关紧要,人体如一水池,旧水放出,新水才能流入,泄身这个过程就是改善自己的过程。
双修之术讲的是练别人的精气为己用,而东皇太一所言根本不须如此,双方结合之时自然就阴阳交感,所产生的精气直接滋润自身,随后产生的阳精阴精都是废物,炼化了有害无益,人体去旧纳新,已经自己完成净化。
书中所言亦提醒双方不可纵欲,人体毕竟只是一小池,不如天地无穷尽,如果过度消耗精力,就会池水干涸。
而随着功夫日深,池子虽然不能变大,但质量却是越来越高的,持续力也会越来越久,这又跟普通练气讲究的人体拥有无限潜力的理论大不相同。
讲完之后,晓梦让二人回去自行领悟,明日再来解答。
书中所言,都是微言大义,纵然晓梦也不能短时间尽数明了。
但时间只有三天,明日便要跟他二人讲具体的修行之法,如何阴阳互感,如何吐纳搬运,双方结合之时又该用何种姿势,何种力度。
东皇太一书中所述,共有练气总纲一部,交感之法十二种,吐纳之法二十四种,阴阳结合姿势三十六种,技法九种,术法六类。
练气总纲最为重要,其次是交感之法,以交感之法为核心搭配二十四种吐纳之法,三十六种姿势。
而技法九种,术法六类都可以配合三十六种姿势使用,如此搭配起来自然千变万化。
次日,晓梦对二人讲解具体的修行之法,阴阳双修,难免要真刀真枪的来。
晓梦武学、道学固然高深,可说到底仍然是黄花大闺女一个,此时也颇为羞涩,不过她养气功夫颇为厉害,此时仍是面不改色。
让二人心里感叹真乃道家高人,不拘小节。
“阴阳交感之法,意在调动人体五气,调解五行平衡,纯化阴阳二气,男女互佐,此法有内外之别,我先教你们内练之法。”
“内练之法,调节呼吸,气运五脏,气走诸脉……”晓梦缓缓向二人讲解内练之法,此法并非用来练气,而是用来调节自身状态,使交合之时自身处于最好的状态。
男女交合之时,须五气俱至,男子阴茎要怒、大、坚、热,女子须湿、张、拘、淫、滑,唯有男友双方都做好准备,才可行交合之事。
二人按晓梦所讲修行内练之法,用不同的呼吸吐纳之法调动体内五行之气,不一时高渐离下身变高高勃起,雪女亦是气血浮动,淫穴之内麻痒难耐。
等二人俱是熟悉了内练之法,晓梦才再为他们讲解外练之法,外练之法则须男女相互辅助。
晓梦出手将雪女一身内力尽数封死,对着二人说到。
“外练之法,则是以本身阴阳二气勾动对方阴阳二气,是双方阴阳二气相互刺激,以此调节对方状态,全在一方主动。”
对着高渐离说到,“我已将她气脉尽数封死,你用她来练习。”
“你现在把她衣服脱掉,如何刺激她的五气我刚才已全部告诉你,你依法施为,若有不对之处我自会提醒你。”
小高看着雪女羞涩的样子,心里一阵忐忑,他从来没有对雪女有半分逾礼之处,这时一阵不知所措,竟不敢去解雪女的衣服。
“婆婆妈妈的做什么,还不快去。”晓梦严厉的看着高渐离,“武学修行,要专心致志,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看着高渐离为难,雪女心里不忍,到底她有经验,咬咬牙便客服了自己的羞涩,对着晓梦说到,“大师,我自己脱就是了。”
然而雪女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双手根本无法动弹,只见晓梦变换手印,女儿感觉到一股气劲缠绕着她的双手,将她捆绑起来。
“修行外练之法时,你不可动弹,无论任何反应都要忍着。”
又对着高渐离说到,“还不快去,难道还要我帮你不成。”
“小高,你过来脱就是了,不要惹大师不快。”
听到雪女的话,高渐离暗骂自己没用,居然如此失态。
她将雪女的衣服一件件解下扔在一边,雪女这时被晓梦用真气吊起来,一丝不挂的暴露在高渐离面前,看着雪女雪白、高挺的胸部,纤细的颜值,修长的玉腿,大腿根部光秃秃的阴部,高渐离呼吸急呼,死死的盯着雪女,恨不得直接将她吞下。
这时晓梦的声音传来,让他一阵清醒,再看雪女时,她闭着眼睛不肯看他,道她桃红的皮肤透露出她的心情。
“外练之法,女子需要摆出各种姿势,你一一试来。”
晓梦将雪女双手被在身后,让高渐离玩弄雪女的玉乳,雪女被真气锁住,感觉自己就像一个玩具一样被高渐离玩弄,她全然无法反抗。
高渐离按着晓梦所说,一边玩着雪女的奶子,一边将真气输入她各处穴道,高渐离越是玩弄雪女的奶子越是兴奋,幻想多年的女神一动不动的任他淫玩,看着她的双乳在自己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奶头慢慢肿胀起来,她全然无法反抗的样子让高渐离兴奋起来,原来这就是玩弄女人的感觉。
怪不得天下男人都这么喜欢折磨女人,雪女明明无法反抗,但还是在自己手上一点点的兴奋起来,她现在完全被他掌握在手中,高渐离越来越大胆,越来越用力的揉着雪女的大奶子,雪女忍着快感不在他面前叫出来。
“好了,可以换下一个姿势了。”说完晓梦将女儿摆成M腿的样子,将她的淫穴对着高渐离。
“阴道内外有多处穴道,你分别用不同的方法进行刺激。”
不知何时,雪女下面已经已经湿淋淋的,或许这些天她早就习惯了被男人玩弄,因此很容易就进去了状态。
看着雪女湿淋淋的、漂亮的、没有一点毛的淫穴,晶莹剔透的水珠,高渐离忍不住一口亲了上去。
“啊、喔”,雪女忍不住呻吟出来,被高渐离亲吻着她最娇嫩的地方,只是她完全无法动弹,“小高,不要亲那个,好脏的。”
晓梦看高渐离的样子心里一气,催动内力将高渐离拉起来,用内力缚人,自然是她内力修行已经达到高深莫测的地步,但对她来说也不容易,高渐离不好好修行,反而沉迷淫乐,自然让她不高兴,除此之外自然掩饰她少女的难为情。
高渐离继续用真气刺激雪女,而晓梦一一点名淫穴之内的穴位,又该如何刺激。
听在雪女耳中,就如他二人在讨论如何奸淫自己,毫无隐私尊严的任由他二人玩弄、研究,雪女又气又羞又觉得十分刺激。
在被高渐离玩弄淫穴的过程中不停的流着淫水,如果不是高渐离手法青涩,早就让她喷射出来。
随后晓梦又将雪女摆成各种各样的姿势让高渐离练手,直到高渐离将所有的手法全部掌握。
而雪女这时候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处地方没被高渐离玩弄过,在他面前再无一点秘密。
等高渐离练完,雪女整个人已经彻底瘫软在地上,骚穴里面痒的她无法忍受,她渴望的看着小高,希望他现在就把自己压在身下,用大肉棒给她止痒,将她的小骚逼干到高潮。
不过有晓梦在,她注定了难以如愿。
只见晓梦在她身上不停的点着,她高涨的欲望居然一点点的被压了下去,除了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能如此轻而易举的压制她的情欲,可见晓梦比她二人领悟的更深,更加玄妙。
小高看雪女疲倦的样子,赶紧将水喂给她,等二人休息的差不多了,晓梦便又督促他二人修炼。
这次轮到雪女来修炼,而高渐离辅助,男女生理构造不同,自然手法也不一样,将各种姿势一一摆出,任由雪女修炼,高渐离同样被折磨的不轻,一根肉棒自开始就没有软下来。
不过雪女经验可比他丰富多了,在修炼过程中就让他射了几次出来,等修炼结束他才没有像雪女那么饥渴。
等一天的修行结束之时,晓梦让他离开,等他们走远了,晓梦起身摸了摸自己道袍,下身早已被淫水浸湿,观看这么久的淫戏,她也并非毫无感觉,于是晓梦起身打算清洗一番。
而此时高、雪气氛却是颇为尴尬,二人今天虽然把对方玩了个透,对方的羞耻样子全都看在了眼里,但偏偏晓梦不许他们真的结合,因此她二人关系变的不明不白。
高渐离自然把雪女当成自己伴侣,但他谨守礼法,今天对雪女却做出了诸多无耻之事,虽然借口是修炼,但高渐离却瞒不了自己,他当时确实沉迷于淫玩雪女的身体,看雪女现在的样子,他心里越发的羞愧,只觉得自己实在下流。
而雪女却又是另一番心情了,她今天淫荡的样子全被看了个透,以前装着高冷的女神面具自然全部破了,但偏偏高渐离什么都不说,害的她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嫌弃她太过淫荡。
再加上她已经跟多个人做过,觉得对不起小高,偷偷看他,却见他神思恍惚,雪女越发的不安。
两人默默的走了一段,高渐离不知为何突然醒过来,严肃的看着雪女。
“阿雪,嫁给我好吗?”
雪女呆呆的看着他,不知所措。
“阿雪,你是我一生唯一爱的人,我今生自然非你不娶的,你我无名无分,今日我却对你做出如此之事,实在大不应该。都怪我先前糊涂,未曾为你一个女儿家着想,今日我高渐离以天为证,以地为媒,正式向你求婚,你我定下夫妻名分,阿雪,你愿意嫁给我吗。”
雪女愣愣的看着高渐离,心里十分感动,她早就认可他,若非如此,又怎会和他练什么双修之术,但想起这段时间的背叛,她硬是说不出答应的话。
高渐离的心慢慢凉了起来,脸色一点点的苍白,“阿雪,你不愿意吗?”他的声音强忍着没有颤抖。
“小高,我自然也是喜欢你的,但我没法嫁给你,你知道的,我早就是不洁之身。”雪女的声音更是空洞无力。
“我不在乎的,你知道的,我从来就没有在乎过你的过去。”高渐离着急的说到。
“你听我说完。”
“我之前一直不肯答应的求婚,除了我残花败柳之身委实配不上你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我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我虽然讨厌那些猪一样的贵族,却一直沉迷于跟他们淫乱,一直控制不住自己。”
“直到你把我救出来,我想洗心革面,只做你一个人的女人,多年来我一直克制自己,洁身自爱,可我一直都明白,我根本没有忘记过去。”
“直到机关城我被人所擒,被那贼人大肆奸淫,那一刻我只觉得前所未有的快乐,尽管我恨他恨不得杀了他,但他奸淫我的时候,我却不停的向他求欢。”
“之后少羽找到我,他也强奸了我,我吓唬他,把他吓跑了,但其实没根本就不想反抗。”
“后来我忍了几天,但实在忍不住,又跟小跖发生了关系,我可以给自己找很多借口,但我骗不了自己,我就是喜欢。”
“明明你就在我身边,我却一直背着你偷欢。这几天,我每天都会跑出去找小跖,其实根本不需要的。我只是想被人操,想被操,你玩我的时候就发现了吧,那么羞耻的事,我却一直都在享受。”
“我这么淫荡的女人,一点羞耻之心都没有,你对我那么好,我却一直伤害你。你说我配的上你吗,配做你的妻子吗。”
高渐离愣愣的看着雪女,动了动嘴,“阿雪,你要离开我吗?”
“离开?”雪女悠悠一叹,“我想过,可我舍不得你,一想到没有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生命再也没有意义。”
“我无法接受做你的妻子,却也无法离开你,你说我该怎么办?”
雪女突然古怪的对着高渐离笑起来,脸上露出异样的兴奋之色。
“小高,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的主意,我即不用做你的妻子,也不用离开你。”
“我……可……以……做……你……的……女……奴。”雪女兴奋的说着。
“像我这么淫荡的女人,不就应该有一个主人吗!我一直伤害你,就应该落到这样的地步,得到这样的处罚,成为你的女奴,成为你发泄性欲的玩具。”
“阿雪,别这样,你……”雪女捂住高渐离的嘴巴。
“小高,你如果不处罚我,我永远都无法接受你,也永远无法原谅自己。你不要我做你的女奴,那我又应该拿什么身份面对你。答应我好吗,这是我唯一能心安理得的留在你身边的方式了。”
小高看着雪女,看着她哀求的眼神,“如果只能这样,那么我答应你。”
雪女缓缓的跪在地上,低下头,“是的,我的主人。”
“阿雪,我收你做女奴,你起来吧。”
“主人,我现在已经是你的女奴,你不能再叫我阿雪了。”
“那我该叫你什么?”
“主人可以叫我雪奴吧。”
“那雪奴你起来吧。”高渐离强忍着不适说着。
“主人还要在雪姬身上留下奴印,这样雪奴的女奴身份才能真正成立。”
“奴印是什么?”
“奴印是主人留在奴隶身上的私人标记,一般都是用铁烙印在脸上,不过我想让主人刻在我胸部,还请主人成全。”
“好!”
于是小高在雪女左胸刺下一个高字,雪女这才满意的起身,“主人,您想宠幸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