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清洗。”日上三竿,亚萨利终于想起来了清洁之事。
房门打开,管家所见到的依旧是被毛毯严实包裹的沉睡塔玛,亚萨利梳理好头发,他恢复清醒,又塞进去一颗魔药,开始用手势从容不迫地发号施令。
“毛毯之后丢掉,把那些新毛巾和衣服拿出来,放在浴室的板凳上——”忽然,他听到毛毯里的人分外明显地挣扎起来,发出含混不清的呢喃。
“……我自行处置。”他奔回房间反锁好门,以最快的速度拿起绳索,将她的双手缚在身后,缠上手肘,绕到胸前,为了能使手臂整个地不再动弹,亚萨利用绳索勒紧她的胸脯,在膝盖位置和脚踝也紧紧地缠绕上数圈,于床腿打了个活结——
“……唔。”塔玛睁开了眼睛,与正在试图把她挪动到靠墙那侧的亚萨利四目相对。
“!”亚萨利勉强躲过了一记膝顶,重击擦着他的耳廓掠过,火辣辣地疼,就应该先把同侧手脚先绑起来,他有些感慨地想。
“是你……放开……混账东西……”塔玛的口齿依然不清晰,她的记忆中什么都没有,但赤身裸体的自己,酸痛的小腹和大腿,还有那仍然残留着体液的下体无一例外地不在告诉她发生了什么,自己显然是被人强暴,并且强暴者近在眼前。
她像蛇似的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亚萨利的拖拽,方才捆扎的相当匆忙的绳索略有松脱,粗糙的麻绳从腋下滑到乳头,敏感部位传来强烈的麻痒与轻微的刺痛,让她难受地阵阵发抖。
“闭嘴!不许擅自讲话!”听到她吃力的叫骂,亚萨利反手勒紧了她下半身的麻绳,又抓起手帕来试图塞进她嘴里。
猛然收紧的麻绳压着大腿根部的肌肉,让它们往中间收缩挤去,摩擦着中间的两片阴唇,持续牵动更深处的快感源泉。
“你放开我,有事好商量,呜,呜……”塔玛本来愤怒的嗓音已经抖动变形,通红的情欲漫上她的脸颊和皮肤,她羞耻地咬住嘴唇,不让迷乱的情欲从自己的唇里泄露出来,无力的身体战栗如同发了热病,她难以理解自己为何变得如此敏感,就连皮肤附近扬起的微风都像是有人在伸出冰凉的手抚摸。
更要命的是,她感到自己开始变得湿润,分泌出的黏液缓慢地从甬道流出,浸湿了床单。
“……”亚萨利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捏住塔玛的下颌端详着她通红的脸和躲闪的眼神,又将手指挤进她的双腿间试探,“滚开!……”她惊慌地不愿将自己的秘密暴露给敌人,但已经徒劳无功,他抬起头,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我没有看错你,你果然是个十足的荡妇,塔玛。”亚萨利知道这应该是因为她方才吃下了巫婆的魔药,但此时他忽然生出来作弄的心思,“我救了你,将你带出监牢后什么都还没做,你就已经开始勾引……”
“你没做?你分明之前侵害了我!还搞了不知什么技俩让我成了这样!”塔玛扯着沙哑的嗓音吼道,“卑鄙小人!我一定会杀……唔唔——”亚萨利瞅准时机,将手帕塞进她的嘴里,又拿起剩下的一截绳子环起扎住,防止她吐出堵塞物。
“听着,既然你这样认为,不妨我们做个交易。”他死死摁住塔玛的肩膀,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你经受了法庭的审判,要在七天后因间谍罪而被处死,现在还加上了越狱和拒捕!是我,亚萨利,阻止了那些想上你的卫兵和看守,花了块生命石挽回了你分文不值的命,还将你带出监牢,你难道以为这种帮助是我大发慈悲吗?不!像你这样邪恶又可耻的女人,就应该被绑在火刑架上烧死,但谁让你诱惑了我,为了能享受你的身体,我可以做到网开一面!”他的语气分外冰冷,双手却依然贪婪的摸索着她的肉体,有恃无恐地捏着她的乳肉,满足地听着她因为酸胀和耻感而发出的咕噜声,还有那被麻绳摩擦至重新充血的粉褐色乳头,它饱满欲滴,令人忍不住想要用力捏下去听她求饶的呜咽,他没有犹豫地这样做了。
“后悔吧,你没能抓住体面地成为我情妇的机会,这已经是最后的通牒了——不过,我不需要你当我长久的情妇,世界上比你有趣的女人多太多,想必我会很快腻味,然后把你丢进垃圾堆,让你随便自生自灭。”他不慌不忙地捏紧她的乳头,用指甲刮疼先前的咬痕,亲吻她的脸颊和下巴。
“服从我,否则,不单单是死刑和重新回到牢房,我还会让那些看守额外地‘照顾’你,比如说,把你丢进老鼠堆或者男囚的集体牢房,无论怎样惨叫都不会有人过问。”他暂停片刻,欣赏着塔玛被情欲拷打后窘迫受辱的神情。
“哦,还有,不要动伺机逃跑的心思,虽然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连一柄餐刀、一件衣服、一枚铜板都没有的你,只会在跑出一两里后被人抓住再扭送回牢房,就算你指认我是越狱的主使,也没有人会听信——或者说哪怕听信又如何呢?没有人胆敢忤逆新主教与他宠信的下属亚萨利•提阿马特,劝你尽早死了反抗或逃走的心。”他为自己掌控一切而得意,却对上了塔玛的眼神,尽管噙着眼泪,因被迫的情欲而目光迷离,但依然散发着淬毒般的恨意。
“我不喜欢这个……”他喃喃地说,神经质地掐着自己的眉心。
“是时候让你忏悔了,塔玛。”他使劲地在她的胸部一拧,随后将她拖进了浴室。
热气和水雾缭绕在不大的房间内,亚萨利缓慢地走近石头垒砌的浴池,将塔玛整个放在里面,小心翼翼地让她的后背靠着倾斜而粗糙的内壁。
水温已经略有变凉,捆绑和嘴巴被堵塞导致的通气不畅让她不得不将脖颈伸直,脑袋后仰,脸颊和胸部的红晕不减反增,她的眼珠蒙上了模糊的雾气,意识开始晕眩。
“……”恍惚间,她再也无力支撑,软塌塌地滑下去,没入水中“……”忽然包裹头脑的凉意让她清醒了些许,本能地想要挪动身子直立起来,全身却如面条般软,原本的力量正在抽离出她的身体,水顺着缝隙涌入鼻腔和喉管,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迅速收紧,塔玛的鼻子和嘴角冒出气泡,后脑勉强抬起后又重重地摔在浴池底部,发出沉闷的动静。
旁边正在边神游边脱衣服的亚萨利丢下了腰带,往浴缸望去。
塔玛正在受难,他却没有出手相助,而是站在那里,静静地计数着时间。
尽管被捆住,但以塔玛以往的力量,她依然有着能从被缚里坐直上身的能力,除非她的力量已经被带走,无论是着凉造成的生病还是魔药。
为了避免刻意欺诈,他选择多等一会儿,直至她的挣扎几乎停息。
随后,他才捞住塔玛的胳膊,将她拽起来,利落地解开她环绕躯干和嘴唇的麻绳,将那团已经被浸湿的手帕揪出丢掉,让她的丰胸和喉咙解除束缚,能够畅快地呼吸。
随后便是一阵肺部抽搐导致的的呛咳,亚萨利蹲下来,让塔玛往前倾,下巴靠在自己肩头,再用力地拍打着她的脊背,直至积水被尽数咳出。
感受着紧贴着的胸廓正在剧烈起伏,乳肉后透出的是快的吓人的砰砰心跳,还有正在挠动他耳垂的虚弱喘息,他有些懊悔,但这份情绪转瞬即逝,他认为自己的谨慎没有丝毫错误,若大意失手,他相信自己将万劫不复。
“……”留下的一层单衣也被完全浸湿,衣料紧贴在皮肤表面,变得分外滞重,但亚萨利不打算脱下衣服,这层外壳带给了他莫名的安全感。
经过方才的观察,他确定她很难做出反抗,不过仍然没有解开塔玛被反绑的双手,只是松开绑缚她下身的麻绳,让她打开大腿坐稳,用浸湿的毛巾和浴球犁着她的皮肤,直至表皮开始泛红,再直接将成瓶的洗发水倒在她的脑袋上用力揉搓,飞溅的暗红色泡沫令她咳嗽不止。
他全神贯注地清洗着塔玛,翻来覆去地用涂满肥皂的毛巾擦拭着她的面颊、脖颈和大腿内侧的根部,再舀起水来回冲洗,仿佛她身上有顽固的污垢似的。
他思索着是否要牢牢抓过她的手,仔细剔除指甲里的泥巴,最后还是作罢。
“……”从始至终,塔玛都在喃喃地斥骂着他的作为,亚萨利摇了摇头,将喷头打开,水流倾泻而下,哗哗的声音淹没了杂音,又尽数冲洗掉两人身上的浮沫。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轻微若蚊呐,呼出的气体却愈发燥热起来。
“我……为什么……”她最终露出来一副几近哭出来的神情,“天杀的的世界……狗屎样的神甫和裁决者……”她的呼吸声贴近了亚萨利的耳廓。
“你到底要杀还是……你是谁……我要跟你……”她话语的内容已然变得混乱,恍惚的神色里尽是哀求,“救救我……快点……什么都可以……”
得到了这份诚恳的乞求后,亚萨利的心跳再度剧烈起来,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可以有充分的动机跟她主动做爱了。
“记住,这是主动你要求的……”他盯着塔玛泛红的眼睛,随后托住她的后脑勺,为她献上了狂热的亲吻,他急切地吻着她的唇瓣,动作比先前要轻柔些,只是像野兽般舔舐,但塔玛的牙关正在拼力抵抗,咬疼了探入的舌头,迫使他放弃了这一举动。
亚萨利在浴池里坐下,将塔玛搬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让她以跨坐的姿势与自己面对着面,鼻尖不时撞在一起。
眼下,她这幅绵软无力的模样更是激起来他的情欲,“或许她比自己更急不可耐,只是羞于启齿。”他笃定地认为。
“……”塔玛的喉咙里发出的痛呼被更用力的啃咬吞掉,那条秘密甬道的入口正在被手指拨开,本就变得充血红肿的两瓣嫩肉和后面的肉突承受着火上浇油式的挑逗,水的凉意、刺痛与快感一并让她几乎找不到自己的所在。
“不,不要……碰我……我分明已经杀了你!滚开!”她忽然暴躁起来,断断续续地说着“滚开”
“渣滓”等词语,神色绝望地感受着对方啃咬自己的脖颈。
水正在变冷,连亚萨利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都起了层鸡皮疙瘩,他陶醉于塔玛脖颈皮肤下血液汩汩的流动与愈发像求饶的呢喃,但对自己应当怎样快速结束局面则感到不知所措。
想了又想,他的一条手臂搂住塔玛的背,揉搓几下自己的阴茎,不忘抬起她一侧的大腿调整姿势,迅速而焦急地顶入。
塔玛大口吐着气,她已经无法再克制自己口中泄出的呻吟,双腿间传来深邃而耻辱的压迫让她的五官扭成一团,仿佛整个身体连带着灵魂都要被撕裂开,分成痛苦与高潮的两部分。
该死,并不想自己想象中那般顺利……亚萨利暗骂着自己的无知,本以为水可以起到充分的润滑,但完全没有预料到暴露在水中的穴口已经被冲洗干净,内里居然变得比之前更艰涩,偏低的温度也让他下体的勃起倍感吃力,不得不费劲地调整两人交媾的姿势以求更深入的挺进,好在肉体撞击的律动与彼此体液的浸润还是勉强成就了这次做爱。
“万能的神主保佑……”亚萨利念了句简短的祷告来平复自己因射精造成的过剩激动,而听到这句话的塔玛则像是被它鞭挞,并因此疼痛而瑟缩起来。
“疼,疼……”她反复说着这一词语,“快拿走……我恨透了这个……”手指的骨节因缺血而发白,捆绑的麻绳在手腕留下数道血痕,她的甬道却规律地收缩,如吐信子的蛇般咬紧着他的下体。
“不,安静点……”亚萨利莫名烦躁起来,他在反复抽送中卡住了塔玛湿漉漉的脖颈,后者的嘴唇则如脱水的鱼般翕动。
“……”他没费什么力气,就将眼前善于欺骗的女人捏晕过去,现在她的眼睛阖上,环着红手印的脖颈无力地垂下,整个上半身都被他拥在怀里,重新变得安静而顺服。
“……”亚萨利决心结束,还是一动不动的女人更好对付,他边调整着呼吸,边安抚似的摸着她的背与浓密的红发,它现在被水完全浸透,全然失去了平日里那艳丽的光泽。
他忽然开始对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议。
“……”在冒出这种念头后,恶心感冲上喉头,亚萨利感到自己仿佛吞了团山羊的浓痰,胃里因此翻腾起来。
与魔鬼缠绵,神志偶尔也会松懈,竟有了这般念头……他恼怒至极,只想咬自己的手背。
不过,最后他还是阴沉着脸色,用毛毯包裹住她拖回到卧房,身后拖曳着漫长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