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萨利享用了自己梦寐以求的欢愉,他格外满意,不再因整夜想入非非而难以入睡。
回味起来当时的过程则如同舌尖放了糖块,丝丝缕缕的甜味沁入喉咙。
但醒来后他就打了个寒战,认为自己应当是略微受凉,需要靠喝些烈酒来缓解。
虽然亚萨利吩咐女仆们为塔玛擦干净皮肤,又命令她们将塔玛包裹在厚重的毛毯里,灌下热汤,但两人还是生了病,意料之外的,塔玛躺下后就没有再睁开过眼睛,她病的格外厉害,不是亚萨利那样能自行痊愈的小感冒。
她躺在床铺,身上套着件黑色长裙,发着高烧,浑身滚烫,嘴唇和指甲发白,喘息都变得有气无力。
他最初还坚持将她捆在床上,后来发现这样做没有任何必要。
高烧彻底剥夺了塔玛的行动力,带来的梦魇占据了她的精神,令她倍受折磨。
塔玛开始出现谵妄的症状,没日没夜地呓语,亚萨利没法分辨出来她在说什么,反正应当不是好话,有好话也不是对他,没必要在乎,他这样告诉自己。
那阵莫名其妙的反胃让他之后的几天时间里没有再碰塔玛,不过他还是询问了老管家有没有听清楚内容。
“禀告大人,她说的最多的应该是妈妈。”忠实的老管家回答。
“不,不可能,她妈妈早就死了,她不可能记住妈妈。”亚萨利笃定地回答,“大人,任何人都会在困难时念叨妈妈,无论妈妈是否活着,哪怕她根本就没有吃过奶,甚至妈妈根本就没在记忆中存在过。”老管家摇了摇头,“不瞒您说,您幼年时得了病,就是哭着要一夜的妈妈。”这件事,真的存在吗?
亚萨利深表怀疑,他摇晃着脑袋,想要将这个孱弱的形象赶出大脑,但它就如诅咒般挥之不去。
起先,他还想将希望寄托在悉心护理和草药汤上面,吩咐女仆用冷毛巾敷她的额头,频繁擦拭身体,他当然没有忘记魔药。
直到第二天,他照例将药丸塞进她口里后,掰开牙床检查,却发现了干裂的舌头表面躺着还在慢慢融化的药丸。
“糟了。”他意识到情况不妙,立即翻开了塔玛的眼皮,又摸了摸她的腋下和腹股沟……滚烫如炭火,麻烦开始膨胀。
“……”他甚至掀起裙摆,掐着塔玛紧绷的大腿,期待听到她的嗫嚅,但什么都没有回应,就好像他手中只是个没有生气的死面面团。
“……”他感到喉头发紧,恐慌在心头不受控制的蔓延,冷汗直流。
1.继续保持原状(转【结局-死神】)
2.请一名足够信得过的医生过来。